蔚亦茗漫不经心地转向古宛吟:“宛吟姐,好看吗?”
古宛吟没想到蔚亦茗能将这段舞蹈跳得这么惊艳,而且她跟江岑然之间的互动——
没刻意卖弄低俗,但性|张力十足。
她后悔怂恿着蔚亦茗跳舞了。
蔚亦茗目的达到,就没再施舍一个眼神给她。
她准备将搭在江岑然肩上的手收回,腕骨却被男人微热的掌心给扣住了,她轻抬眼睑,瞄他一眼,似乎有着不解。
“利用完我就丢?”
“不然怎么叫工具人?”蔚亦茗的口吻一点都不心虚。
“玩什么游戏?我也加入。”江岑然朝人群温淡地告知了一声。
喻嘉勋事先声明:“你到时候可别不乐意就宣告游戏结束。”
江岑然冷嗤一声:“我这么没品?”
“说不准。”喻嘉勋小声地嘀咕了声。
接收到江岑然凉薄的眼神后,他立刻招呼着大家继续游戏。
不知道该说江岑然倒霉还是现世报,第一局便是他接受惩罚。
他不动声色地按了惩罚软件,快速跳动的字眼最终停留在了——
用哭腔对一个异性说:官人,奴家怀了你的孩子,你可得对奴家负责啊。
江妤漾没忍住,噗嗤一声先笑了出来。
虽然是很简单的惩罚,可是从江岑然的嘴里说出来,莫名地有看头。
在场就三个异性,大家的目光流转了下,几乎不约而同都停在了蔚亦茗的脸上。
江岑然按了按眉心,清冽的嗓音带着些许克制:“可以自罚三杯对吧?”
“那是刚才的规则,现在变了。”江妤漾冒着生命危险说道。
江岑然的嘴角勾起渗人的冷笑,江妤漾一个激灵。
可怕的男人。
虽然没人敢说话,可众人谁不是擦拳磨掌地等着看好戏啊。
这可是江岑然啊,脑补一下那个场面,大家就热血澎湃。
古宛吟见状,缓缓地开口:“其实吧,同一个游戏,就该实施同一个规则,既然刚才亦茗可以用罚酒代替,那么自然也能适用在岑然身上。”
江妤漾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茶艺大师,还显得自己多善解人意似的。
喻嘉勋难得没捧古宛吟:“宛吟,你这样说就扫兴了,谁都罚酒还玩什么游戏,干脆直接喝酒得了,何况刚才小公主也接受惩罚了啊。”
江妤漾搭在喻嘉勋的肩上,一副好兄弟的模样:“小喻子说得有道理。”
古宛吟的声音顿时被卡在喉咙里,她再说什么,就显得刻意了。
这会儿众人都在屏息等待着江岑然演技的发挥,江岑然有些后悔刚才不该将话说太满。
他该一声令下,结束这种无聊的游戏才是。
沉忖了几许,江岑然幽沉的视线落在蔚亦茗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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