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任他如何打听,都找不出背后的始作俑者。
原来是江岑然,也难怪了,除了他有着雷厉风行的本事,还有谁可以?
江岑然在转椅上坐下,神态懒散随意:“嗯,是我。”
蔚景山忽然哈哈大笑起来:“长江后浪推前浪啊,我想过谁都没想过你,竟然还想着让你帮忙度过难关。”
“蔚总是时候安享晚年了,就是不知道你有没有这个机会。”
“你还想干嘛?”蔚景山神色倏然变得凌厉。
“不是我想干嘛?是你的好妻子跟那对儿女想干嘛。”江岑然给裴楚言做了个手势,轻描淡写地告诉他:“你还不知道他们在你身上敛了不少财吧?做得很隐蔽,不过我帮了你一个大忙,都帮你找出来了。”
蔚景山转过裴楚言递上来的资料,越看双手越抖。
江岑然:“蔚总啊,你可真是糊涂啊,就为了他们,将亦茗这样的好女儿推离自己,你这会儿陷入困难,他们想的可不是帮你度过难关,而是如何明哲保身。”
蔚景山将资料拍在桌子上,怒火中烧的脸已近扭曲。
江岑然继续煽风点火:“我没那个兴致去制造些假证据诬陷离间,你如果不相信大可自己派人去查。”
“你做这一切就为了给亦茗出气?”蔚景山绷着声线道。
江岑然不置可否,甚至不介意往他的伤口上再撒把盐:“你当初如果没做错选择,现在就是另一番光景了。”
江岑然缓缓地站起来:“今天内离开蔚氏,还有别墅,我今天会让人去查收。”
从蔚氏出来,江岑然拧了拧疲倦的鼻梁,温淡地嘱咐司机:“去滨水湾。”
为了抓紧完成收购案,他将本就嫌少的休息时间再度压缩。
此刻疲乏袭来,尤为难受。
不过——
今晚终于可以抱着小公主好好地睡一觉了。
第38章
暴雨初歇的夜空, 浓稠漆黑,宛若无边无际的黑幕。
微风轻拂,少了夏日的闷热, 多了一丝凉爽。
蔚亦茗关上窗户,拿着手绘屏,坐到飘窗上,涂抹着色彩。
一声啪嗒的开门声,她轻抬眉眼望过去。
门前的男人穿着一袭宽松的居家服,头发不似白日里那般一丝不苟,像是被主人随意揉擦了下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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