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晨光未明,烛火昏暗,祁则的手指修长如玉,在床榻间不停摸索,捻弄着那块被她淫液染脏的丝锦。
祁则抬起手,指尖拉出一缕银白的丝线。清冷的夜色中,年年几乎能闻到那股腥咸的淫糜味道。
“我这就拿去洗。”年年强忍羞耻说。
“罢了。”祁则对年年招手道:“折腾一整夜,不累?”
祁则不说还好,一说,年年的狐狸尾巴都耷拉下来,恨不得立刻团成一团睡大觉。
祁则:“上来。”
床榻本就小,早已被染脏大半,只剩下祁则坐的那块尚且干净。
年年刚靠近,就被祁则拉到膝上。
“师父?”年年吓坏了,险些从他腿上掉下去。
祁则低呵她:“还闹?”
“呜,年年没有闹。”
年年好生委屈,只能乖乖挺直了腰,任祁则拨开她额前濡湿的碎发,指腹划过她紧抿的唇瓣,解开她身上沾染寒气的衣衫。
祁则刚拉下一侧前襟,绵软的乳团跳出来,一点樱红色的茱萸受惊般挺立。
“原来没穿里衣,难怪冻成这样。”祁则将她的左乳握入掌心,似是感受体温般细细抚摸,五指收拢并紧,捏出浅浅的荡漾乳波。
“师父!”年年浑身发冷,胸口却起了热意,脸上满是羞赧的绯色。她低低喘着气,乳尖却被他的两指捏住,一点点拉长。
像是一场漫长而折磨的惩罚,快感越来越多,疼痛和惊恐相伴而生。
年年感觉乳尖快要被扯下来了,害怕地望向祁则,“师父不要……”
剧痛中,祁则忽然用指甲往里一掐,松手时年年发出一声急促的呻吟。
她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又被祁则搂回怀中。
“好了。”祁则轻拍她战栗的脊背,探入她空裸的双腿之间,两指顺着她高潮时溢出的爱液往内插入。
“师父、师父……再这样弄下去,这榻就没法睡人了……”
年年在他怀中挣扎,吐息炽热。她越是扭,两根手指进的越深,发出咕啾咕啾的粘腻水声。
“睡为师身上就是。”祁则的手指进出不停,语调亲昵:“同你初来灵山时一样,不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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