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觉得贴着自己手背的掌心熨烫无比。
你一愣,旖旎的心思一扫而空,反手抓紧他的手将他往后拉倒,往日站如松柏的男人大厦倒塌般倾下身,喘息着靠陷在你怀里。
湿润的头发黏在脸颊,衬得陈清来的脸色异常苍白。你连忙伸手搭上他的额头,预想之中的滚烫蒸汽般熨过你的指尖,你下意识收回手。
裹着胯的浴巾在慌乱下被蹭掉,软塌着堆在脚边。你大脑发蒙,神鬼不觉间手已经放在了陈清来未曾疲软下去的胯间——那同样滚烫着的鸡巴上。
蓬勃硕大的龟头被精液润色,昏黄灯光下散着淡淡光泽,柔软却又坚硬地斥满整片掌心。你听得陈清来在你颈侧闷声喘道:“嗯…”
他脸色浮起一片不正常的潮红,眉头紧锁着,平日低垂的双睫轻颤,眼底一片猩红。“哈…”他轻喘着低笑了一声,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你的耳边,沙哑地拂扫你的耳廓:“这算趁人之危么。”
本就心虚的情绪被他戳破,你倒也坦荡坐实,索性握紧手里的肉棒,示威般上下攒紧:“嗯,正是…”
陈清来又笑了,不再紧绷着身体,他放松的就势在你怀中靠坐,抬手摸上你的脸。尽握的掌心在你面上轻轻捏了两下,他偏头吻住你的唇,湿热的口腔带着热气扑鼻,叼着你的唇瓣就卷舌一并侵入你的唇齿之间,喷发的欲望相撞,只一贴上就颤抖着相拥,交缠着汲取彼此,你难能主动地张口缠住他的舌。
在你掌心滑动间不安跳动的鸡巴不住探头,你收紧五指,近乎包不住这粗壮茎身,腺液打湿模糊你的掌纹,你被这根肉柱烫得手心发麻。
你使坏地用指甲沿着龟头轮廓轻扫,指腹贴着他的鸡巴往下滑,修剪整齐的指甲随之一刮——大鸡巴猛地颤动,两侧鼓囊飞速瘪缩,发烧中喷射的精液带着麝香十足的热气噗嗤噗嗤得激射着,浓郁粘稠得像被扎破的牛奶盒,一下子喷得到处都是。
“唔嗯…!”你的舌尖蓦地随之一痛,腥味自舌尖蔓延至味蕾,又很快被陈清来吮吸着吞咽回去。你呼吸急促,只觉得喉咙都被他整根舌头插入,又在飞快的抽插两下后退出,短暂的窒息使得你鼻尖一酸,眼泪翻涌着从眼眶吐露,你得救般大口喘息起来。
陈清来也并不好受,疲软下来的鸡巴仍是大坨地贴着腿根,稍微退下的浴火只停息片刻就又拾掇着盘旋腾升,他抬手盖住脸,湿哑低沉的喘息自指缝低泄。
醉意渐消,随之而来的是汹涌的痛。敲钟般一下一下地叩着头,拨弦般弹动着他的每一处神经。陈清来屏住呼吸,猩红着眼睛一瞬不停地盯着你。
他暗哑着嗓道:“亲亲我…未婚妻。”
沙漠的旅人向你求救,你从出来开始就发大水的逼更痒了。
干涸的两片唇相贴,陈清来抬手覆上你的后脑,反客为主地将你压倒。他提起膝盖抵进你两腿间,笼罩着你陷进沙发……本来搭在发旋的毛巾掉落颈侧,又被陈清来扫后过落到一边。
他的吻越发向下,贴着你的唇,一路又吻到胸口。红印遍布的痕迹被他用唇瓣摩梭,他舌尖舔舐而过,上身下压着直至整张脸埋进你腿间。
你拱起身又被他按住,熨烫的呼吸拍打在你两腿处,你瞳孔微缩,“呜……”被含住了。
蚌肉相贴裹挟着吮吸般,陈清来张口含住了你的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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