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婚宴办得很晚,从结束再到这个时间点时,场上只余下几个还在吃酒的长辈。叁两碰杯,大堂的灯光照的十分敞亮。在一阵举杯笑谈之中,隔了一道走廊的休息室看起来安静无比。
是陈清来在你不知道的时候提前包下了这家酒店。所以他可以从容不迫地站起身,任由自己的生殖器大摇大摆的垂晃在外。他揉了揉手腕,将松垮在腰间的皮带抽出,并拢后将金属扣处收进掌心。
你按他所说的掰开双腿,腰往后靠着半躺地坐在沙发上,真皮的软垫反着光,更衬得你堆迭在腿上的婚纱光洁白亮。
“这么乖可怎么办。”陈清来垂眼看着你,声音不自觉地沉了下去。他握着对迭的皮带,俯身半跪在你身前,又轻轻搭在了你的小腿肚上。
“嗯啊…好凉…”虽然没有抽打到你,但那点忽如其来的触感还是激得你本能地瑟缩。
一直被吊高的欲望在此刻悬到了极致,你屈起双腿,重重呼吸两下:“我很坏的…”你反驳他,抬起的脚带动着缀了花朵链条的银色高跟,不重不轻地踩在了陈清来的肩膀上。“陈清来…这算不算是在勾引你呀?”
你几乎是立刻就感受到了他的震动,那根操得你半死的鸡巴戳上你的腿窝,不断分泌的腺液蹭的到处都是。连带柱身的脉络都变形地噌噌外突,他按在你腿上的手随之一紧,偏过视线闷声从喉咙里滚出笑来:“啊…真是…”
忽略耳畔的红霞不计,他挺起身顺势抬高你踩着他肩膀的右腿,你一下松懈,合脚的鞋子随着脚背的弓起而跌落在地,歪斜地躺在毛毯上面。
陈清来在你脚背上落了一吻,羊脂白玉般的手骨节分明,他推高你堆积在腰间的裙摆,层层迭迭的白纱盖住了你的上半身,朦胧网状的视线所及之处,是他埋头顶进你的胯间。
“呃啊……哈啊…”你揪紧了一侧的缎面,皱成一团的花蕊同你大开的门户一并绽放,他用舌头情色地舔舐着,不放过任何一处沟壑。密集的快感成群结队如同雨点一般甩在瓣上,凝成湿润的露水顺着瓣片外下滴落,再被他张唇用舌尖接过。
他吐出你被玩弄的肿大的阴蒂,屈指扯着你早已湿透的内裤。“就这么骚啊,人还没散完就上赶着挨操?哈啊…骚逼的水把内裤都打湿完了。”
他含着你整处阴户吮吸,用舌尖顶开闭拢的逼口,高挺的鼻梁顶着肥大的阴阜,随着上下来回的舔弄而颤抖。
“啊啊…噢…好酸…”他一直围着你敏感的地方攻击,时不时用上牙齿咬吮,刚被皮鞋踩过的阴户红肿一片,一时难以经受这种刺激。仿佛电流击过,经由他舌尖舔过的地方带来一阵阵的酥麻,扑面而来的快感倒满心脏,满溢后渗向四面八方,尖刺般犹如针扎,全部集中在肿大的阴蒂上。
“咿啊啊!别…别舔那里了…啊哈…啊…”难以承受的快感使得你忍不住伸手推搡,却在触碰到他的发顶时就被他擒住手腕。
陈清来顺着你的手臂抚摸,安抚地吻住你急促收缩的穴口,包在你臀后的掌心向上抬,同时低头将舌头顶进更深,那根湿滑灵活的软物碾过腔壁,模仿性交的动作捅进,你的小逼不住地缩紧,而那根皮带也在此时起了用处。
他把你抬高屈起右腿用皮带扣紧,紧固的金属扣悬挂一侧,使得你无法撑开,“呜啊……哈啊…咿…!”铺天盖地的快感令你不知所措,只能不断地塌着腰向后拱,试图脱离可怖的舔舐,却在挣出半寸舌头时又被陈清来按着臀抓了回来,平整的牙齿磨过逼唇,略带惩罚意味地重重一咬。
——断了,从刚才就绷在脑海里的弦,连带着清明的神智一起,随着高潮的来临而崩塌了。“咿啊啊啊!!——…呃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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