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做完这一切气喘吁吁地叉腰站在边沿,挂月的天边泛起日光,你看了一眼床上闭目的男人,赤裸的身体醒目无比,即使疲软后也仍旧可观的性器垂在两腿之间,上面沾满了干掉的精液,连带小腹也有点点的精斑。凌乱的发黏在脸侧,睡梦中也眉头紧皱。
“总感觉自己应该来根事后烟…”你被自己的自言自语逗笑,叹了口气,一时放松的身心带动下体,被操松的甬道咕唧一声涌出一截精液,粘稠的液体顺着湿泞的逼口没入腿根,这场突如其来的欢爱在清醒后被凸显得无比荒唐,你大脑隐隐作痛——为这一场疯狂。
总之,先洗个澡吧。
也好在那男人是个处,你不必担心有患病的风险。想着要去楼下商铺买避孕药,你叹了口气。拧开的热水一股一股的外流,你腰身不住地发软,只好半弓起身体,一手撑着墙壁,一手往下身摸去。
被淫水打湿大片的腿间滑溜无比,屈起的指尖不用摸索便轻而易举地插进小逼,被那根巨屌操完的逼口还大张着,足有两指宽的洞口往外流着精液,一点一点的滴在地上。
混杂着淫水的透明粘液搀着精液,直到同流动的热水一起消失不见。
你在花洒下站没多久,骤然瘫软的腰身塌下,整个人萎靡不振,草草围了一圈浴巾擦干身体,就换着原来的衣服强忍着不适走了出去。
想要回家……想躺着,该死,明天好像是工作日来着?不知何时掉落在床边的手机响起铃声,你正游神,直到电话挂断息屏,才换得你随意扫过的目光。你没太在意,又将视线投向床上正赤裸的男人。
将他上上下下连带那根盘踞胯间软下后也无比客观的性器官,你得出结论:“…倒也不算吃亏。”
出于一种“强迫”“上”了他的愧疚之心,你盘算了下口袋里的钱,最后索性一股脑把现金都留下,便拍拍屁股走了。
脚步刚到门前,想起男人将你骑在这扇门后抽插时的‘报复’,你又若无其事地踱步回床边,若无其事地拿出手机,拍下两张艳照,继而面不改色地离开了。这次是真的。
好吧,你还是又折回撕下墙上的便贴,从随身带着的包里掏出笔,极为记仇地写下一段话。观摩了一番他粘着一张黄色纸片还在沉睡的脸,才施施然离开了‘犯案’现场。
相较于你的腰酸背痛,陈清来在醒来时反倒是如沐春风。只是这舒适没维持到一秒,便被布满在胯间的干涸及浑身的黏腻而打败。他眼底黑云密布,盯着白花花的天花板看了一会儿,昨晚的记忆便如潮水一般向他袭来。
映入眼帘的,是你骑在身上时朝他敞开的胸口,那些相交时不慎脱口的粗鲁令他后知后觉的耳根一烫,头痛地抵住额,在摸到一张纸后又忽然变了脸色。
更别提看清上面的字了,就是枕头边那一沓的钱就足够羞辱,“……好样的。”压抑着怒火的嗓音无比低沉,陈清来咬着牙捡起手机。
六点的时候有一个待接,来自他的秘书。而现在已经是下午两点,男人揉了揉眉,冷不丁咳嗽一声。他看了一眼在地上揉作一团的被子,面无表情地回拨过去。
“喂。是我,没什么事,会议改到明天。酒会…?你看着来吧。帮我买一盒避孕药,男用的。”无视那边传来的躁动,似是想到什么,他又忍不住皱眉,“等下,算了。”真是糊涂了……做完后才吃有什么用?沉吟片刻,又淡淡道:“帮我查个人。”
他向来眦睚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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