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惜也知道自己这是明知故问,但这是她能对孟谨言做得出来最大程度的拒绝了。
孟谨言用行动回答她的问题。
他的手探入她的腿间,指腹按压在她的蕊珠上重重地揉捏,他的呼吸也变沉变重了。
顾惜咬住唇不敢哼出声,她脑子有些热,估计CPU热到故障了,已经失去思考的能力。
她的眼里氤氲出湿热的水意,双腿不由自主地夹住他的手,她此刻还是难以置信,孟谨言会真的在这种情境下跟她交欢。
但他还真毫不犹豫地脱下了她的睡裤和内裤,他的身体挤入她光溜溜的两条腿,他自己就穿了条短裤,往下一扯,炙烫的肉棒就跳了出来,当他的硬挺抵在她腿心处柔软的两片嫩肉中间时,顾惜脑子就跟被锤子敲了一下。
而他的分身抵住她的花缝,缓慢而坚定地挤入进去时,她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感受到他肉棒的入侵,一点点挤开碾压她层层迭迭的媚肉,她放在身侧的双手跟着微微颤抖起来。
想说点什么,但又实在不知道说什么。
当孟谨言的肉刃完全插进她的花穴时,顾惜的双手抵在他的肩膀,仿佛欲拒还迎,承受着他时轻时重的抽送。
顾惜整个人晕乎乎地,身体已经开始迎合,但思想还在挣扎。
其实不是不行,而是宁秋和就躺在边上,她的叁观受到了巨大冲击!!xγцsんцωц.cc(xyushuwu.cc)
这一刻,在孟谨言如此果断强势的进攻下,她觉得自己柔弱又无助,如飘浮在大海上的一艘小船,起起伏伏,颤颤巍巍,感觉随时可能被一个浪头掀翻,坠落……
不知将被海水裹挟着掉往何方……
但顾惜自暴自弃地也快,在情欲逐渐被点燃后,她紧绷的神经和肌肉慢慢放松了,任孟谨言在她穴里捣弄。
她穴里的水也越流越多,大概过分刺激了,她身体的反应比任何一次都敏感,简直水漫金山,“咕滋咕滋”羞耻地捣水声在安静的卧室里响起,令人听了脸红心跳。
其实过程没持续太久,俩人几乎同时到了高潮。
顾惜抑制不住地呻吟出声,闭上双眼,感受情潮奔涌过后的余韵,孟谨言还埋在她身体里,顾惜的手抚上他的左胸口,感受他心脏有力的跳动节奏,她睁开眼,双手捧住他的脸,将他的头压下来,嘴唇贴上他的唇,亲吻他,深吸一口他呼出的气息,嗅着他身上干净清爽的味道,然后她双臂抱紧了他。
她脑海中总是不由想到上辈子的他,她其实上辈子直到死的那一天,都没忘记过他。
虽然随着时间的流逝,他的面容模糊了,但她清楚地记得,一个男孩因为她死在了最好的年纪,这件事足够让她刻骨铭心,一辈子都没从阴影中走出来。
即使她后来跟宁秋和在一起,日子过得平淡温馨,甚至算得上幸福,但偶尔午夜梦回时,她还是会梦见他。
她深深地悔恨自己年轻时一个错误的选择,毁了他的人生。
即使这辈子他好好地活着,但顾惜心里依然不觉得圆满,还是存在着难以弥补的愧疚。
那个时空的他,的确是死了。
“惜惜……”孟谨言呢喃地唤她。
“嗯?”
“我爱你。”
“我也是。”
俩人在床上身体严丝合缝地贴着,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其实虽然活了两辈子,但顾惜依然不知道什么是爱,但是她知道她希望他幸福。
顾惜拉着孟谨言去了卫生间,把门关上后,她化被动为主动,原地一跳,一个饿虎扑羊扑到他身上。
“孟谨言!老实交代你什么时候变这么坏了!”
快把我的纯情少年还给我!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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