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夫人听着徐燕燕的话,脸上的神色逐渐从震惊变为痛心:“茵茵,她怎么能这么想……”
“她可是我的心头肉,被我捧在心尖上疼着的,她怎么能这么想……”
“还让自己的孩子来记恨报复我,她可是我的亲女儿啊。”
太夫人悲愤的说了一声,终是承受不住的昏了过去。
许氏见状赶紧招呼玲珑进来:“快请大夫,把太夫人扶上床。”
玲珑见状不敢耽搁,让小丫鬟赶紧跑着去请大夫,自己则是跟许氏一起,将太夫人先扶上床歇着。
曲如意跟陈景恒听到西次间的动静,也都开门出来。
见徐燕燕跪在地上,太夫人已经昏厥过去。
曲如意赶紧上前给太夫人顺气。
见陈景恒和曲如意进来,徐燕燕的头更低,不知道是因为愧疚还是羞耻。
好在大夫来的及时,太夫人只是一口气没上来,才背过气去。
扎了针休息了片刻,便缓了过来。
陈祁山,刍狗道人都被惊动了。
江氏站在曲如意的身边,看着跪在地上的徐燕燕,很有些不知所措:“这到底是怎么了?”
曲如意闻言目光却下意识的在陈景瑞的身上扫了下。
忍不住想要脑补徐燕燕和陈景瑞的画面。
许氏瞧着人到齐了,叹了叹,让玲珑带着大夫出去,这才将刚刚徐燕燕说的事情都说了一遍。
自也包括陈茵茵对国公府的恨,和徐长风的算计。
刍狗道人虽经历过徐长风陷害国公府,却没想到他陷害国公府的背后,竟然还有这么多隐情。
想着那个从小跟自己一起长大,被爹娘捧在手心疼的茵茵,很有些难以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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