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别云观察着月临花的表情非常狰狞,心下大喜,看来自己是猜中了,月临花拜託李玄贞之事大抵与“蓉蓉”脱不了关係。
“那女人叫蓉蓉是吧。”凤别云抖开被子,贴心的为月临花盖上:“我们明人不说暗话,我知道你心里很多疑惑,譬如一个商户之女怎么可能会知晓你的身分,但这些都不重要,我不会害你,所以你也别在我身上找事了,好好养你这破身子才是,明日我会让管家派大夫过来看看。”
似乎是提及软肋,月临花闷咳几声不悦的翻过身子背对凤别云:“用不着那些江湖郎中,我自己处理,你派人按照我所写方子的去抓药便好。”
“那行吧。”说完凤别云吹熄灯罩下的烛火:“你可别死了,要好好撑到我要用的那天啊。”
月临花声音微哑嗤笑回道:“放心,肯定活得比你长,就是要死,也会拉你垫背,黄泉路上好作伴,媳妇,我说的是不是?”
黑暗中凤别云已走,无人回应月临花的话,他悠悠说道:“女人啊...可真狠心呢...”
想到了些什么,他突然对着空气笑出了声:“嘻嘻...”叫人好想挖开来瞧瞧美人皮下到底有没有“心”。
他轻声问着:“蓉蓉...你到底有没有心呢?”
凤别云打开窗户,熘回屋内,小荷见到小姐归来,这才松了一口气,她拍着胸口说道:“小姐再不回来,小荷都不知道要用什么法子来搪塞侍卫。”
凤别云先是戳了小荷的额头,然后解着腰带说道:“哪需要想什么法子,就算给他们熊心豹子胆也不敢擅闯闺房。”
凤别云爬到床上去,打了个大呵欠,她顺手往旁边一抱,却扑了个空,床榻另侧少了一人有些不适应,她问:“李玄贞还没回来吗?”
小荷正弯腰拾起地上的衣服:“老爷说这几日李公子都不会回来了。”
凤别云应了声,便沉沉睡去,另一侧是“彻夜长谈”,即便凤呈祥念到日出、眼中爬满血丝、眼底乌青浓厚,他还是不愿放李玄贞走,还是凤别云早上醒来亲自来提李玄贞,凤呈祥这才作罢,疲倦的捏者眼窝将两人给赶走了。
李玄贞跪了一宿,想必他的膝盖已有瘀青,然而李玄贞从未喊疼,踉跄站起身向凤呈祥谢恩,便与凤别云一同离去。
凤别云看出他的步子有些缓慢,拉过他的手搭在自己肩上:“这样舒服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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