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目湿润似鹿瞳,脸颊绯红咬着下唇,一副秀色可餐,看得李玄贞差点儿按耐不住兽慾,若是来个长驱直入,怕她疼了又闹脾气不与自己说话好些天。
他扶着茎身在穴口摩擦几下,找准了位置一点点送了进去。
“阿哈”凤别云拱起腰努力适应着李玄贞庞然巨物,若是几个月前倒是说进就进,但是中间休息时间太长,导致她现在又要重新适应,起初还能忍受,但入了头之后就有些勉强,她紧攒床单,抓到指尖都泛白。
相同的李玄贞也不好受,他眉头紧攒模样有些痛苦,他低喘一声:“还难受吗?”
凤别云快感与疼痛互相交织,她也分不清楚自己现在究竟是难受还是舒服,但唯一能确定的是她迫切的想要被填满,她夹着李玄贞的腰腹:“还想要,再进来些。”
“恩。”
李玄贞低声应着,随后浅浅抽弄着花穴,不断重新开拓,抵到最深处时他停止动作,让花穴再适应一会,免得等下做起来时不小心受伤,他俯身在雪丘流连,口感软嫩令人停不下口,却又畏惧咬破这细緻的肌肤,故而收起利齿,用着还算温和的唇舌去探索。
李玄贞缓缓动腰,再坚硬的铜墙铁壁也抵不过他的温柔,温柔的令人沦陷,悄然化作一柄刀刃剖开她的面具。
做到一半时凤别云突然嘤嘤抽泣,李玄贞慌张问她如何,她说是舒服到哭出来,让他继续做,可李玄贞觉得她不像是舒服到哭出来,却又问不出个所以然,只能吻着眼眶的泪珠一边安抚一边摆动着腰。
他的凤儿是多么的惹人怜爱。
醒来时她先是呆望床顶的凋花,她全身穿戴整齐,另一侧早已凉透,若不是全身充斥着事后痠软无力感,还以为昨天又做了场香艳的春梦。
昨夜李玄贞见好就收,明明没折腾她,可她却觉得半条命丢了似,光是抬手都感觉吃力,她有些难过的想,看来这真的是最后一次了,往后得克制慾望,不然真有被李玄贞做死在床上的可能,万一自己不慎猝死害得李玄贞一辈子对床第之事蒙上阴影,从而断子绝孙,那可真成为千古罪人了。
她虚弱叫唤道:“小荷”
哐、哐、哐一
月临花翘着小指摆弄茶盏上的盖子,轻抿一口润润喉,凤眸平淡无波不如往日风情万千,殷红的唇瓣像是涂了死人血那般狰狞。
月临花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凤别云,看得她心底发寒,最后是站不住脚,低着头像是做坏事被抓的孩童认错道:“抱歉,下次不会了。”
月临花抬起衣袖虚掩半张面,大抵是怒极反笑,他倏地笑出声,声声尖锐刺耳如冤死的女厉鬼叫人畏惧:“真有趣,小凤而这是道什么歉,赶着投胎的人是你,又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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