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系统在意识中交谈,叶敛大致明白所谓“时空混乱”。
总之,他现在就是被世界意识临时抓过来“顶包”的。
想到这里叶敛忍不住有些“脸黑”,他这是什么运气。
成德小心地服侍着叶敛,只暗暗觉得殿下身上的气势越发重了。
天色暗下,汴梁的初雪在酝酿了整整一天后,飘飘洒洒地落下。
……
“三皇子。”
叶敛到时,太清殿外聚满了朝中大臣和皇族宗室,一见到叶敛,纷纷行礼。
梁皇后从殿中出来,眼中泛着泪光,看到最前方的叶敛神情复杂。
众人心中清楚,圣上怕是情况不妙。
皇后接下来的话证实了众人的猜测,“圣上宣三皇子进殿。”
殿中点着灯,角落分别跪着后妃和御医们,还有几位宰执重臣神情凝重守在床前,一进殿便是浓重的药味和扑面而来的热气。
太医令银针刺穴,半刻后圣上幽幽醒来,看着床前的结发妻子和几位宰相,想说话却已说不出来。
“臣请陛下立储。”随着吕博的动作,几位老臣齐刷刷地跪下。
皇帝不得不交出手中的权力,颤巍巍地手书,“立三子敛为皇太子。”
殿中伴着嫔妃小声抽泣,皇帝用尽力气最后在纸上补了四个字,“皇后辅政。”
下了一夜的雪在日出时分停了下来,太阳升起,在种种不甘之下,这位算不上称职的皇帝离开了人世。
汴梁和大周迎来了新的皇帝。
……
来到这个世界不到一天,叶敛一跃成为这个帝国的主人。
原身只是先帝不情愿立的“嗣子”,先帝无子,直到年事渐高,在宰执们和宗室的双重“压迫”下,不得已立了仪王年仅十岁的嫡幼子叶陵为嗣子,改名为敛。
敛,取收敛之意。
皇帝的态度可想而知。
皇宫的主人不喜欢,原身在宫中的生活可谓如履薄冰。
皇帝驾崩,原身继位,心障难消,大病一场。
毕竟,不久前,先帝就因为莫须有的事,计划将原身岌岌可危“皇子”身份除去。
可笑的是,先帝忙着就储君问题和大臣扯皮,谁料北燕称帝的消息传来,惊惧之下晕了过去,这一晕引发旧疾,将皇位便宜了刚来的叶敛。
当然还有一个大烂摊子。
“我脑中的记忆就是原主上辈子的记忆?”
得到子夜肯定的回答,叶敛突然有一种紧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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