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揣测过是不是首领因为失去了腹中孩子而心情郁结,所以找到他腹中孩子的母亲尤为重要。
但不秋草一个字也不愿意透露,他的身上也没有任何女子的东西,无从查起。
“大夫说孩子几个月了?”
“两月有余。”
“找两个月前不秋草执行任务所有的卷宗,一个一个去核实,看里面有没有牵扯上什么女子。”
安南王府无论是影卫还是暗卫,执行过任务之后,都会有记录,以供池青道之后核实,顺着这个两个月的线索去查,太麻烦,但总比没有的好。
不为得了命令下去了,安一回到不秋草的房间,不秋草脸上仍旧有泪痕,安一替他轻轻擦掉,不管不秋草有没有在听,安一都要说。
“你不愿意告诉我们事情的真相,但也不应该折腾自己啊。”
安一语重心长,“你是男子,到了暗卫首领的位置,肯定不容易,这一切都是你费心得来的,你不会甘心放手的。”
不秋草的眼睛动了动。
安一继续说:“我们生是王爷的人,死是王爷的鬼,你要是从此一蹶不振,王爷又要花费心力再培养出来一个暗卫首领。”
不秋草总算开口,“我对不起王爷。”
他许久没有说过话了,才说了几个字,嗓子就干得厉害,止不住的咳嗽,咳到脸染上几片红,安一将他扶起来,喂他喝了水。
“自知对不起,那就撑下去。”
“不行的,”不秋草仓皇地摇着头,“我撑不下去了。”
他抓紧床单的手绞到发白,到底在不秋草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安一问他,不秋草还是不愿意说。
但总算肯吃东西肯说话了,安一松一口气。
有暗卫带着雀安安去了常季被劫走的地方,雀安安查验了好半天,依旧一无所获,毫无头绪。
她得罪的人也不算少,但鲜少有人知道她的行踪,唯一知道她要来安南的,就只有楼里的人。
她出发前才杀了人,楼里的人应该知道常季不是他们能动的起的。
况且如果要是想以常季威胁她,不让她知道,算什么威胁。
雀安安无功而返,安一刚将江南的事情安排下去。
“没查到?”安一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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