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要勉强。”燕月生把脸别到一边,不愿意就这个话题说下去。
月老摇摇头,就此住了嘴。燕月生忽然想起一件事,猛地转过头,眼睛也亮起来:“爷爷既然今天来了,能给我一根红线么?”
“你又想做什么?”月老警觉起来。
“就……随便用用。”燕月生含混地回答,“总之我不会闯祸的,爷爷你放心便是。”
“这种话从你口中说出,一点都没有说服力,尤其是在这当口。”月老站起身来,“等你手头情劫结束了,要多少都行。现在不可能,免得你又突发奇想走什么捷径。”
月下老人离开后,燕月生站在屋顶上俯视着郑府。除去守夜的仆人,其他人俱已沉入梦乡。红线作为月老神力加持过的仙器,不是燕月生能轻易画出来的东西。乌云重新遮住月亮,四周一片黑暗。燕月生忽然伸手解开辫子,乌黑长发如瀑撒开,在空中舒卷如云。
用来结辫的红绳静静躺在她手心,燕月生一把攥紧。
作者有话说:
第64章 、情劫三法
满月之夜的前一天, 郑思礼走进后院。燕月生正在和丫头们搓麻将。她很久没有这么在职摸鱼过,心满意足地赢了个盆满钵满。门外传来沉重的脚步声,燕月生耳朵动了动, 认出来者是这间府邸的主人。她顺手将筹码推出去, 三个输精光的丫头面面相觑。
“姨娘这是?”
“不过是赌个兴致而已,何必将你们的月例都白填进去。”燕月生伸个懒腰, “我再怎么穷,到底是半个主子,总不好贪你们的钱。拿着吧。”
原本垂头丧气的丫头个个喜笑颜开, 抓起钱就跑出去, 最后一位将要离开时看向燕月生:“江姨娘今天似乎很高兴?”
燕月生一愣, 随后弯起眼角:“不错, 我确实很高兴。”
屋里比燕月生预想的安静。她轻手轻脚走到墙边, 只能听见郑思礼焦虑不安的脚步声, 和师兰言逐渐粗重的呼吸。良久, 师兰言终于开口:“她是谁?”
“你不认识。”郑思礼回答得简洁。
“但我至少有权利知道她是谁。”师兰言声音中带着疲惫, “你既然敢对我摊牌, 难道还不能告诉我她是什么人,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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