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勋,“……”父王哪来的自信?
不多时,沈勋终于打发了宸王。
吴刚随后就大步迈入玄镜司,如入无人之境,他腰间挎了一把雕麒麟纹大刀,额头有大滴汗珠,眼神带着煞气,身后还跟着几个被绑着的男子。
这些男人都是茶楼、酒肆、戏园子的说书人,今日一大早开始就仿佛是串通好了一般,都在苏吱吱身上泼脏水。
毫无疑问,这是有人蓄意为之。
吴刚是禁军统领,抓人方便。
沈勋之所以找他帮忙,是因为他知道吴刚定会尽力而为。
吴刚鼻孔出气,似是一腔怒火无处可撒,瞥向那几个被捆绑的男子时,眸光杀意,直接拔刀,“沈世子,我按着你所说,把这几人抓来了,接下来如何处置?”
那几个男子浑身发抖,进了玄镜司的大门,有几人还能竖着走出去?
何况,吴统领的大刀就摆在眼前呢。
男子纷纷跪地求饶,“饶命啊大人!小的是无辜的!小的什么也不知道啊!”
“是啊大人!误会!都是误会!”
沈勋眸中有血丝,他近日来都不曾睡好觉,心情差到了极致,总觉得背后有人在害他。
他生于血海,本就无心,又哪会对世俗庸人有任何怜悯之心?
伤害他的女人,唯有死路一条!
按着吴刚的想法,直接把这几人就地正法,沈勋却还有其他想法,他扫了几人一眼,“说,是谁指使你们?!”
沈勋的话中之意,已是昭然若揭。
那几个男子一开始还打算推诿,吴刚直接用刀横在几人面前,爆喝一声,“说!”
其中一男子当场吓尿了。
“是……是张家仆从!”
“对对!是城北张家!”
张家……
沈勋立刻想到一人,上次在诗会上对苏吱吱下手的人便是张家姐妹。
那庶女张心兰只是颗棋子,张家嫡女才是幕后之人。
而那家嫡女又是太子妃的手帕交!
沈勋眸光微眯,“本官需要你们揭发张家,指认一切都是张家嫡女蓄意为之,若不照做,本官不介意将几位留在玄镜司试刑。”
玄镜司刑罚数种高达数百种,经常会抓死囚来试刑。
试刑的人,恨不能当场死去,痛不欲生。
几个男子以头磕地,纷纷应下。
吴刚明白了沈勋的意图,如此才能彻底洗清苏吱吱身上的污水。
直接封口只会叫人浮想联翩,可把散播谣言的主犯揪出来,流言的风向就会大不一样了。
吴刚多看了沈勋几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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