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诚看见后忍不住噗嗤笑出来,和壮壮一起在那儿幸灾乐祸。
乐喜回过神,连忙一把抹去女儿脸上的水迹,转头又接过卫诚递来的毛巾,给她仔细擦眼睛。
擦着,擦着,她的动作突然停了,定定地注视着女儿的瞳仁。
“妈妈?”欢欢被她瞧得神态莫名不安。
卫诚的目光一直落在他们母子三人身上,见此不禁站起了身子,一边接过儿子的清洗工作,一边问乐喜怎么了。
乐喜没有立即回答,而是先捧着欢欢的脸,左看看右瞧瞧,像是在确定着什么。
最后,她的眼睛在欢欢泛黄的头毛以及浅棕里疑似带点蓝的瞳色之间巡良久,才和卫诚寻求认同道:“亲爱的,你有没有觉得我们女儿头发和眼睛颜色有点不对劲吗?”
平时习惯了不仔细看还不觉得,现在定眼瞧瞧,那瞳色,那头发,明显不太正常呀。
卫诚听完乐喜的担忧,本来因为她一声亲爱的称呼而升起的笑容渐渐落下,眼睛闪了闪一脸平静道:“这有什么奇怪的,都说黄毛丫头,小女孩儿估计都这样,长大了就好了,不用担心。
至于为什么壮壮不一样,谁让他是男孩子呢,而且八成是遗传了乐喜。
卫诚表示自己小时候也像欢欢这样,现在还不是头发眼睛都又黑又亮,不差别人什么。
他这一番话讲完,乐喜顿时放心不少,打算给女儿养养头发再看,不行就得去医院看一下医生。
等把两个孩子都收拾妥当,夫妻两人躺在床上说起睡前夜话,卫诚讲起最近他们单位发生的事,乐喜则把这次跟着接待外宾一事中挑着能讲的讲了遍。
在她没发现的时候,卫诚抵在她发顶的脸上闪过光然震惊之色,又渐渐地透露出一丝潜藏的警惕冷漠,下意识抱紧了怀中的人。
等到乐喜终于察觉时,他已经收敛尽所有神色翻身而上,先一步堵住她张开的口道:“不说那些了,良宵苦短,我们来做点有意义的事情。
乐喜: “.....”
疑惑还没来及问,人就被他拉入汹涌波涛中沉沉浮浮,一时间忘了今夕何夕。
当夜两人闹腾得很晚,早上便起的有些晚,卫诚仍旧早早起床,却体贴地让乐喜多睡了一会儿。
临近吃饭时间,乐喜才被叫醒,急忙爬起来洗漱吃早餐,过后还要赶去上班,也不知道卫诚昨晚是受了什么刺激,跟贴煎饼似的,怎么都不满足,可把她折腾的不轻。
要不是形势不允许,且两人也已经约定好只生一胎不然以他昨晚那种架势,她还以为他想要给壮壮欢欢生个弟弟妹妹呢。
那绝对是不可能的。
乐喜思路跑偏,果断想岔了。
直到一家人早饭刚吃完,有客上门,石头前去开门,随后迎进来一行衣着体面十分熟悉的脸孔。
乐喜地站起身,目光一朝打头的几人看去,最后落在人群最前的赵女士身上,难掩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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