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她的甜心么。
“我问了宋凯,”闻经年将猫薄荷饼干收起来,“他跟我说了这个法子。”
“当初我跟甜心相处一段时间之后,在网上看到一个女生说她家的猫看到猫薄荷就发了疯一样兴奋,”徐绽低头看着甜心,一边轻轻捏着她柔软的后颈皮,“当时我就想,以甜心这种性格,这辈子绝对不能让她知道世界上有猫薄荷这种东西存在。”
“如果猫本身性格调皮,猫薄荷会让她温顺。”闻经年伸手捏了捏甜心竖起的小耳朵,“甜心就是最好的例子。”
“那你也不能这样。”徐绽还是忍不住怨闻经年,“以后未经我的允许,绝对不能再给我的猫乱吃任何东西。”
“你的猫?”闻经年身体微微向后靠,若有所思地打量着徐绽。
“甜心不是我的猫,难道是你的猫么?”
“也对,”闻经年一挑眉,而后站起身,“现在甜心还是你的猫。”
“再等一段时间,她就是‘我们’的猫了。”
“......”徐绽看着往浴室走的闻经年的背影,半天没说出一句话。
最后,等闻经年进了浴室,她才小声嘟囔:“就算结了婚甜心也不是什么‘我们的猫’,她可是婚前财产。”
晚上睡前,闻经年格外安分,只是安安静静抱着徐绽。
徐绽知道是因为白天闻震的事情,她伸手找到闻经年的手,缓缓跟他掌心相扣。
不大的卧室安安静静,黑暗中仿佛能听到空气流动的声音。
两人都没开口,徐绽在这沉默中失眠了许久,最后还是沉沉睡去。
半夜她翻身,意识模糊中发现窄小的床格外宽敞,伸手去找发现闻经年不在身边,这才睁开眼。
床上只有她自己。
徐绽清醒过来,掀开被子轻声下了床,缓缓打开卧室门。
客厅窗帘开着,月光混合着城市的灯光将宽敞的房间照亮,闻经年背对着卧室的方向,坐在沙发山。
洁白的清辉洒在他略显蓬松的发间,闻经年弯着背,身体前倾一动不动。
地板上他的影子被拉长,偶有风吹动窗纱。
徐绽看不到他的表情,也不知道此时他在想什么,只是单单看着他的背影,就觉得落寞。
还是因为父亲的事情吧。
她想,这种时候还是要陪在他身边才好,可脚步未动又打消了这个念头,或许他只是想要独处,她不该打扰他。
正在犹豫间,却见闻经年站起了身,
徐绽心里慌乱,立刻轻手轻脚合上房门回到床上躺好,下意识佯装从未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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