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那刻,她才恍然明白,为何祁湛在说不喜欢她,不娶她时,左耳会发红。
因为他,喜欢她,也想娶她。
祁湛还真不知道这件事,他心虚低咳一声,商陆同学,我有件事必须严重申明。
嗯。商陆眨眨眼,我听着。
我是个男人。
?也许是因为发烧,商陆脑子没反应过来。
祁湛加重语气:血气方刚的男人。
然后呢?商陆还是没明白。
祁湛舔了舔后槽牙,咬着牙道,然后,你不要再勾引我,否则我控制不住。
饶是商陆再不通□□,现在也听懂了,她视线下意识往下斜,祁湛察觉到,差点一个踉跄,他从脸红到脖子根,脑袋里的弦绷得笔直:你、你别瞎看!
不是。商陆摇头,认真望着祁湛,清亮的眼眸灿若繁星,真的很辛苦吗?
祁湛不明白话题为什么突然变如此奇怪,冰天雪地,他浑身烫得惊人,尤其是和商陆紧贴的后背,堪比开着最高档位的电热毯,滚烫灼人。
祁湛沉默,商陆已经知道答案,她犹豫了几秒:那需要我帮你吗?
砰!
祁湛脑海里的弦应声断开,那一瞬间,他想如果不是商陆发着烧,他或许会很禽兽地说:需要。
他沉默很久很久,直到回到酒店,才沙哑着嗓子开口:乖,等你长大再说。
*
祁湛将商陆放到她房间门口,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纸包,里面是退烧药和消炎解毒药:退烧药一颗,消炎药三粒,睡前温水服用,然后被子盖好,要是还有哪里不舒服,马上打电话给我。
商陆没有接,她望着他:你不进去吗?
祁湛觉得他确实是禽兽无误,从那个奇怪的话题开始,现在商陆很正常的话,他都觉得有另一层含义。
他飞快转身:不用,你早些睡觉,晚安。
他说完欲走,却被商陆拉住,商陆拉着他,却也不说话。
一个背着身,一个紧紧拉着,走廊里安静弥漫,最后还是背着身的先败阵。
祁湛深吸口气,压下心头翻涌的悸动,回头摸摸商陆的头: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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