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记得了。”温宴重重的点头,看着俯首贴地吓得发抖的荔枝,对兄长道,“这次就饶了荔枝吧。”
赵彦辰未接话,负手立在温宴身旁居高临下的盯着匍匐在地上的人。
他不说话时,总给人一种不怒自威之感。
荔枝不敢起身,连头都不敢抬。
她知道自己的的确确是犯了大错,虽然就只是一句话,但也有可能会让大人的计划全盘皆输。
这事儿温宴只看到了表面,她以为就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也没什么问题,不必要小题大作非得惩罚下人。
但是事实是怎样的,赵彦辰却与荔枝二人心知肚明。
在赵彦辰的计划里,绝不允许出现这样的错误,他想了想才道:“今日之事有小姐为你求情,我便不惩罚你,若下次再犯绝不轻饶!”
字字句句皆带着怒意,荔枝连连应声,“是大人,婢子一定谨记。”
气氛有些冰冷,温宴赶忙帮着缓和,“行了,哥,若是再不出发就真的要误了时辰了,荔枝你快些收拾一下,我们准备出发了。”
她一边拉着赵彦辰出门一边回头朝荔枝眨了眨眼睛,示意她赶忙起来跟上她的步伐。
上了马车后,赵彦辰便靠在软垫上闭目养神,温宴无事可做双手托着腮定定的望着他。
她觉得方才荔枝的事情实在是小题大作,明明就是一句话的事儿,非要将婢女吓的都不敢起身。
哎.....温宴努努嘴,叹了口气。
“怎么了?”赵彦辰掀开眼帘看了看她。
他有些担心温宴临时变卦,若是突然不去了,这事儿才难办了。
温宴赶忙摇头否认,“没事,我就是叹口气呼吸顺畅些,你继续休息。”
这有些话她在心里想想就行,对着兄长说出来就不大合适了。
赵彦辰挑开车帘瞧了一眼外面,寻思着马上就要到陈府了,对温宴道:“稍后到了陈府,男女不同席你我必然是分开的,害怕吗?”
温宴从乡下来,这种大场面他估摸着她从未见过。
就算是失忆了,骨子里的那些东西应该都还在,她担心她去了陈府被安排在女眷那一边,看不到熟悉的人会心生胆怯。
温宴笑吟吟的望着他,丝毫都没有畏惧之意,歪着头道:“不怕啊,不就是见些夫人小姐,大家都是女人有什么可害怕的,哥你放心与你的同僚们聚会吧,不用担心我。”
她看上去心情还不错,赵彦辰这才放了心,好整以暇的靠在软枕上弯了弯唇角,“好。”
温宴见兄长今日心情也很不错,大着胆子问他,“哥,我怎么从未听见你唤我小名啊。”
听闻此言,赵彦辰敛起笑意坐直了身子,“因为.....兄长看你都快要及笄了,想着唤你小名是不是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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