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处都在流水,她的心也千疮百孔的往外滋水,小条汇成溪流,冲走了她的谢清绪的留恋和爱意。
与此同时,按摩棒也在爱液的润滑下顺利的出来了。
“姐姐,我不好,都是我不好,咱们现在就去登记结婚。”
梁洁哑着嗓子,说不出来话,她看向谢清绪。
他做错事就会这样,低垂着眉眼,逆来顺受的匍匐做小,可是每次眼里根本就不会有歉意,这次呢?也是这样……
梁洁自嘲的笑了笑,药效还没过去,她拢上谢清绪的脖颈,仿若渴求又好像在呼唤。
谢清绪给她的是更热烈的回应。
肉棒在开拓过的潮湿地带有技巧的深深浅浅,带有侵略性的压平内壁的褶皱,在窄小的空间里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交合声,越来越大,车窗外树上停驻的小鸟也循着声响好奇张望。
梁洁仰头喘息,在溺水中寻求一丝呼吸,谢清绪不会给她这样的机会,他贴上丰嫩的红唇,细细碾压。
没有言语,两个人交迭在一起,赤裸的身体如同初生一般,让人心生敬畏,梁洁硕大的白乳挤压在谢清绪的胸肌前,随着动作的起伏,幻成不同的形状。
或圆或扁,任谢清绪揉搓,他坏心眼的叼住奶头,往外拉扯,像是要探索人体的极限一般,如果梁洁不喊停,他可能会一直像拉丝橡皮糖一样揪住红蕊。
肉棒贯穿身体的快感无法抵抗,梁洁不慎,还是将呻吟溢出,如莺啼婉转,轻易挑动谢清绪所有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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