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脑缺氧,无意识问,“你哪个老公”?
“时穆啊”。
“除了他,我还有别的老公?”
季苒理直气壮,一点不心虚。
顾欢没拆穿她,时穆来学校了?挺意外的。
火锅要趁热吃,两人把折迭桌拿出来,面对面坐下,季苒给她倒了杯酒,白的啤的混搭,隔着热气说,“时穆这样的男人都快绝种了吧,真想知道跟他做爱什么感觉”。
这个顾欢知道,嗯......就挺爽的。
她酒量浅,还喜欢喝,人菜瘾大就说她,喝了一小口,没接话,她没想瞒季苒,但现在也不是坦白的时机。
季苒感慨,“她未来女朋友一定是祖坟上冒青烟,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顾欢不觉得,季苒有滤镜,平心而论,时穆除了长得好、活儿好,真没什么优点,做他女朋友,狗都不愿意。
冬天很配火锅,季苒高兴,她老公一卡车,今天总算见到个真人,她高兴,就拉着顾欢喝了不少酒,边喝边夸时穆,把他吹上天了。
顾欢靠在墙上,她酒劲上来了,耳朵里都是时穆的名字,酒壮人胆,平日里积压的不满就压不住了。
她拿出手机,点开时穆的微信,打了几个字,“你女朋友真倒霉”!
手指在发送键停了很久,最后还是删掉,换成一句,“你听过马克思和燕妮的爱情吗?”
发完,她后悔了,这话怎么看都不对劲,而且没来由,就又撤回了,但时穆还是看见了,回她,“马克思死了,燕妮死了,他俩的孩子也死了”。
顾欢皱眉:“你一定要这么冷漠”?
时穆不接话,转移话题,“喝了多少?”
顾欢抿唇:“没多少。”
“想见我了”?
“没有”。
“你现在在哪”?
“学校宿舍”。
“过来”。
时穆给她发了个定位,在她校门口。
顾欢看一眼喝的不省人事的季苒,她把她扶到床上躺下,盖好被子,临走前不忘把门锁好。
她出了校门就看到时穆的车,车牌号很好认,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到的,也可能一直没走,毕竟季苒说在学校看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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