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穆开灯,把顾欢看得更清楚。
顾欢酒醒了,看见他就醒了,她想着时穆既然来了,那她或许可以当之前的事没发生过,继续跟他睡,她还是很馋他的。
那些做学术、不要时穆的话她收回,那是一个糟糕的决定,她后悔了。
时穆说,“你出国的事我没插手,那机会不是你的”。
顾欢已经知道了,他既然解释,那她也是愿意听的,她们都需要一个台阶,“嗯,导师跟我说了”。
“我不会再去酒吧了”,她退一步。
“我不是不让你去,是不让你自己去”,时穆教她,“我是男人,那些人对你什么想法,我知道,你总有应付不来的时候,在这种事情上,吃亏的是你”。
顾欢没接话,冷静下来想,那天晚上事赶事,她确实有被情绪牵引着脾气。
他继续说,“你抱怨我什么都没给过你,那是你什么都不要,就像现在,你宁愿住世贸也不住兰城,你心里觉得我们关系不对等”。
顾欢看着他,倏的踮脚凑近,“那我跟你要东西,你会给吗”?
“看你要什么”?ⓟō⑱sf.ⒸōⓂ(po18sf.com)
他再惯顾欢,也是有底线的。
“要、你”。
她再迈进男人一步,去摸他的胸膛,他身上很多疤,她轻轻地抚摸,她的手很软,时穆拒绝不了。
他活了叁十年,什么没见过,年轻时,比顾欢会玩多了,但他跟她的玩不一样,现在想来,他留着顾欢很重要的原因就是她能让他舒服。
到他这身份地位,什么都比不过舒服这两个字。
在某方面,他跟顾欢的观念真像。
顾欢昨晚就想了,她扒开他上衣,突然舔他胸口,眼神带钩子,“好硬”。
他全身上下都硬,那玩意儿最硬。
但她喜欢。
时穆托着她屁股探进她底裤,“好湿”。
她握着他本钱,咽了咽口水,“好硬”。
时穆不急,开始翻旧账,“不想被我干?想听弟弟喘?他们知道你在床上这么骚吗,嗯”?
顾欢错了,弟弟没他会喘,她扭着屁股摇头,说好听的,“我以后只想被你干,听你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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