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腿像藤蔓般缠在那线条分明的腰两侧,身下的阴唇好似殷勤地为粗壮的性器开天辟地,前庭因为交欢而泛滥着湿润的黏液,涂抹在洛屿的阴茎上,晦涩沉滞,极度私密
“嗯...”,她一声嘤咛,像是效应在对方神经上的感受器,带着本能反应地让穿梭甬道间的性器发涨,洛屿忍着煎熬,慢慢开始律动
他是熟悉又贪恋这种时刻的,龟头与阴蒂的碰撞,马眼与内里的剐蹭,由内而外的快感与消融在结合处的艰窄,爆发于对方的征服欲与意乱情迷,身下女人晃动的双乳刺激着他的感官细胞,将手覆盖其上揉捏的同时却还想要借机掠夺她为数不多的呼吸
不间断的呻吟在与他舌体交缠的间隙窜动到暧昧的空气里,两人的身体越来越贴近,身下穿插进出的声音越来越响亮,阴囊拍打在她的会阴上,指尖嵌进男人背部的肌肉里
“洛..屿..”,容嫣带着哭诉,嘴上只重复着洛屿,她觉得自己就快要死了,交感神经的兴奋让她的多巴胺分泌得广泛,可是这种爱抚肉欲的折磨却让她难耐得窒息,到底什么时候,洛屿怎么变得这般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快到高潮时,他的呼吸变得粗喘,夹杂着容嫣的娇喘让他身下的动作愈加激烈,就在双方都逼近分崩离析的前一刻,他将精液射出,熟练地再套上一只,就着余温和未曾合拢的入口重新插入
他从背后拖起散了架的容嫣,掐着她的丰臀调情般拍打,话语里带着干涩和沙哑,可说出来却让人饱受蛊惑,“姐姐,这次你在上面”
容嫣半屈双腿,身上微微冒出淋漓后的细汗,性高潮过后的疲惫还未来得及弥散,她又被人上赶着维持这种姿势,她用手撑着洛屿的腰腹,带着颤栗的乳尖上下挪动,他的阴茎还硬挺着,她的甬道依旧湿润,适才的避孕套在其间发挥着清爽,“洛屿...”,她有些羞赧,只配合地递送了几下就趴在他的胸膛,撒娇道,“我累了”
“累了?”,他爱抚着那娇小的耳垂,就着姿势往里顶了顶,惹得她缩紧嘤咛,“真的累了嘛”,容嫣将密语贴在他的颈前,灵机一动狡黠地开口调戏,“洛屿..弟弟..”
霎那间,洛屿好像被召回符咒上了枷锁,那声弟弟彻底唤醒他沉睡的心底,魂牵梦萦,爱恨交加,直到对方再次臣服于他
他单手撑在床上,细腻地抚摸那性感的胴体,从上而下,毫无遗落,他真是爱死这般全神贯注的容嫣了,所谓刚柔并济以退为舍都不及这称之为性爱的赛事体验,而所谓视觉感官上的征服者,又何尝不被他人操控着
“其实”,他的话语变得含糊不清,“我有找过你”
容嫣勾着他的脖颈喘息,“什么时候”
“你参演的第一部电影”,那晚他看到新闻,在床上辗转了两个时辰,最后决定买最近的机票回国,虽然只是远远地看着她聚焦在闪光灯下夺目耀眼,可也发自内心的高兴,至少她又有了一件可以坚持的事情
“你知道那时我在想什么吗”,他拢着容嫣的臀肉往更深处插送,“我想也许我们不会再见面了”
她忍着生理的驱动为他抚去脸颊划过的汗珠,“为什么”
“因为”,他仿佛要把对方嵌入更深邃处,“我从没认识到你对我这么重要”
所以他会严词拒绝徐弋臻的表白,一见钟情这种事绝不可能再次发生,尽管他相信徐弋臻,可是更想面对的总是另一个人
她很远,远到只能异国怀念,可也不算远,让他的心里总怀揣着容嫣最美的一面,该是天真年少,或者温柔美好,他不愿提错过,也会孤勇地想要放手一搏,不过还好,那排葱郁浓绿的梧桐树没有遮住她该走的路,在众多不曾留下脚印的道口,他等来了要找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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