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窗帘紧闭,按理说外面是看不见屋里有人的,可能因为屋里开着空调,外面听着有些声响,夜里巡逻的保安趴在门上听了听,又敲了敲门,“有人吗?”
她急促的喘息,身下将他的肉棒绞咬得紧,“怎么办?你快出去。”
他扣着她的腰小幅度的挺动,肉棒穿过她层层褶皱的甬道抵进深处,轻咳一声,“大叔,我是陈弈阳,我还有点事没处理完呢。”
这几天晚上,陈弈阳几乎都会在办公室处理事,保安大叔也见怪不怪了,“哦,九点了,你早点回去吧。”
陈弈阳没吭声,肉棒抽出后,凶猛的一个深顶,惹得苏芮扬起了脑袋,呼之欲出的尖叫被他早有准备的手捂住了手,不过还是有低吟从他手心溢出。
门外的保安听见若隐若现的声音,又敲了敲门,“怎么了?”
她心都到嗓子眼了,越紧张将他夹得越紧,小声提醒他,“快说话。”
他轻咳一声,“没事,东西掉地上了,您先回去吧,我等会也回宿舍了。”
保安这才应声,“好的。”
脚步声渐渐走远,苏芮张嘴咬住陈弈阳的手指,他却顺势将手指伸入她的嘴里,双指夹着她的舌头来回搅弄。
她渐渐的喘息都困难,口水更是从她嘴角往下流,难受得不断扭动的腰肢。
他笑着抽出了手,还用那只沾满她口水的手指,沿着她脊骨的凹陷一节节往上,留下湿漉漉的一条,他再俯身伸出大舌,一点点舔干净。
她带着哭腔,“陈弈阳,我讨厌你。”
他手掌扣着她的下巴转过头,俯身贴上她的唇,温柔的亲抚她,“怎么办呢?可我好爱你啊。”
他低沉的声音仿佛有魔力,总是能安抚她的心,不自觉的伸出舌头与他交缠,而他身下用力的顶弄,再次把她的意识渐渐抽离。
苏芮的骨头仿佛被抽走般,软绵绵的趴在桌上,承受着身后陈弈阳用力的抽插,一次比一次深,小腹都到能感受到他肉棒的形状。
怎么办?他要将她捅破了?
可是他无论进入她的甬道多深,她都能将他的肉棒包裹下,仿佛甬道永无止境的能将他吞下。
只是他凶猛的撞击,让她感觉甬道要摩擦起火了,野火要将她燃烧成灰烬了,“嗯……啊……”
他双手扣着腰进行最后一轮的撞击,在她抑制不住的呻吟中,在她带着颤抖的哭咽求饶声中,他迸射了出来。
浓稠的津液隔着那层薄膜,她还是感觉到了灼热,仿佛要将她烫伤,双腿更是止不住的颤抖。
他伏在她后背喘息,那是欢愉到极致的快感,想就这样永远埋在她身体里,想就这样和她相偎相依。
尒説+影視:ρó㈠捌мó.cóм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