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清弯腰坐了进去,他随即关上门再从另一边上车。
“你怎么会有车?”宋清清一边系安全带,一边好奇地问。
“我有国际驾照,”他俯身轻啄了她一口,“不舍得让你去挤公交。”
宋清清被他突如其来又自然而然的一吻给亲懵了,无处安放的手拽着安全带,眨了眨眼睛还没回神。
文冽见状只是一笑,便开车了。
宋清清从他认真的侧脸瞄过去,忽然眼尖地发现,他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不见了…
心中被一种酸胀感填满,趁着红灯,她大着胆子凑过去亲了他脸颊一下,虽然轻触即离,但她主动的态度让文冽心情奇好。
车里播着英文情歌,出了停车场后文冽便开了天窗,澄澈的蓝天和分明的白云,路上飞逝的树影构成了一幅幅美好的画。
他们去了艺术宫,罗马式的圆顶和希腊式的顶天圆柱都让宋清清赞叹不已。虽然在英国读过几年书,但当时内向的她并没有太多朋友,也因为独身一人而很少去不同的景点。
但如今文冽对这里的历史和由来却侃侃而谈,充当她的向导。
到午饭时间,文冽从车后箱拿出野餐用的餐垫和食物,艺术宫外有一大片草地和高树,不少人在外面野餐,或阅读,或休息,享受五月的天气。
“想不到你还准备了这些。”宋清清有些惊喜,又对这些充满着好奇,跃跃欲试。
她以为如文冽这般的人都倾向于在餐厅里吃饭,想不到他竟然还如此融入这里的文化。
“午后太阳虽不毒,却要小心防止晒伤。” 文冽拿出了一顶白色的渔人帽,套在她头上,又补了一句,“这是新的。”
她傻傻地拉着帽檐,有些说不出话来。
他的风趣幽默、温柔体贴都成了诱她的模样。分明什么都没做,却又像什么都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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