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信,我喜欢你,很喜欢。”叶繁枝一错不错地望向他的眼睛,又轻又缓地说了一遍。
似天边的星辰坠入其中,她的眼晶莹闪亮得叫人沉醉。李长信只觉得自己即将沉浸其中。他强迫自己移开视线,深吸了一口气,说:“叶小姐,以你的条件,你根本不必委屈自己。我实在是不知道你瞧上我哪一点?在医院,比我业务能力强、比我长相好条件好的医生比比皆是。”
叶繁枝笑了,而后歪头看他:“可是他们我都不喜欢。我只喜欢你,李长信。”
李长信实在无法抵挡她的眼神,只好别过头强迫自己不去看她:“叶小姐,实不相瞒,其实我有女朋友的,她叫徐碧婷,目前在美国。等她回来,我们就会结婚。对不起,刚刚是我失控了。可是你要明白,只要是个‘直男’,根本没有人可以拒绝像你这样的美女主动亲吻的。我不是圣人。”
叶繁枝的脸骤然涨红了起来,而后,又一分一分白了下去。
李长信知道自己伤了她。但这层纱揭开了,这便是不可避免的事。
“叶小姐,不早了,我送你出去。”李长信毅然转身出了房间。他甚至没有勇气回头看她一眼。他怕自己会再度失控。
屋外天色阴霾,一副风雨欲来之势。
叶繁枝上车前,已恢复了初见时的冷傲骄矜,连句“再见”也显得多余。但李长信注意到她握着包包链子的手,因为过于用力,指节处根根泛白。
他目送她开着车子远去,站在原地,良久未动。
不多时,电闪雷鸣,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地从天空落下来。
李长信要的只是简简单单的男女关系、简简单单的婚姻和简简单单的人生道路。
叶繁枝这样的大小姐,他实在是高攀不起。
古人常说:齐大非偶。半分不假。
但后来,还是出现了差错,偏离了李长信所设定好的轨道。
那是他始料不及的。
隔了两天,房俊对他说:“长信,听说叶小姐生病住院了,在呼吸内科,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探望一下?”
李长信惊愕在心,但抬头说话时却是很平静:“呼吸内科?肺炎吗?”
“据说是淋雨感冒了,在家吃了药不见效,转成了肺炎住进来的。”
淋雨?李长信骤然想起了她离开他家时那场下了很久的大雨。她是在那时淋的雨吗?他脑中思绪纷乱,但面上却不露半分,对房俊说:“我等下要接待几个咨询的病人,就不去了。你代我向她问好。”
“那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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