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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异目光一滑,淡疤的眉头略有疙瘩,神色淡淡的,两条长腿大喇喇敞着,烟酒泡过的嗓音性感沙哑:过来了。

大家对着两人插科打诨调笑几句,又敬过一轮酒,再换个话题继续聊,涂莉肆无忌惮贴着陈异手臂,手指搓着他略粗砺的下巴,再沿着英挺脸颊往上滑,摩挲他耳后那一小块肌肤,抚着他后颈,指尖缠绕着脖子上的黑绳。

坠在脖颈下的那方玉牌随着指尖动作轻晃,撞在男人的锁骨上。

这要是往常,陈异一只手早就拐上来扯她,今晚他灵魂出窍,毫无反应,倒是挺奇怪的。

有涂莉这黏糊劲,大家心知肚明,晚饭很快散场,各人溜得很快,涂莉挽着男友,招手拦出租车要去他家,被陈异拦住:今天不方便。

怎么不方便?涂莉反手摸他硬邦邦的胸肌,笑嘻嘻道,大姨夫来了?还是路上萎了?

他点了根烟,皱眉深吸一口:我先送你回去。

昨天谁给我打电话,招惹我过来?

真不方便。他垂眼,手指弹烟灰,沉声道,家里有点事。

你孤家寡人一个,家里还能有什么事?

你他妈话这么多?关你屁事?他眸光生刺,嘴角斜叼着烟,戾气就突然浮上来,车来了,快上车。

涂莉小声嘟囔:没劲。

两人快一个月没见涂莉和父母、一个小弟弟同住,要过夜,都是去陈异家。

送走涂莉,陈异去了台球馆,他开的这家台球馆就在高职宿舍楼后门,附近还有个大专院校的分校,主要客源就是这帮年轻学生,眼下还是八月暑假,学校没人,台球馆生意也不太好,陈异不用每天守着,留波仔一人就行。

波仔和陈异是老邻居,自小跟着陈异混吃混喝,个子小又干瘦,但打架狠,后来跛了条腿,人也老实了,陈异开台球厅后,波仔就一直在台球厅里做事,陈异开的工资不少,够养家,波仔结婚,日子也慢慢安定下来。

台球厅开到晚上十二点,陈异跟波仔打了个招呼,今晚他来看店,让波仔早点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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