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流连在笔直长腿,绸缎一样的柔滑的肌肤触感让人上瘾。
撞在这里,红痕一大片,第二天早上才能消退。
修长手指最后抵在那块小小的布料,若有若无轻轻摩挲揉搓。
苗靖极力屏住紊乱呼吸,身体绷紧,搭在他肩头的玉臂轻轻颤抖,眼波潋滟晃动,贝齿咬着唇瓣任他摸索。
不知道是妒火中烧还是醋意弥天,他的语气反而格外克制冷静。
他们有我厉害吗?
她颤声问:哪方面?
他语气温柔亲昵:你说呢?
当然她半阖着眼,艰难咽喉咙。
深邃漆黑的眼眸倏然睁开,熠亮乍绽,定定落在她身上,细细打量,唇角慢慢勾起,浮起个冷艳浪荡的浅笑:怎么不够shi呢
苗靖微微愣怔。
我记得你随便碰碰就湿得很快,在酒店没做吗?洗完澡之后,你身上会清凉,也有水汽和沐浴露的香气。大掌肆意揉捏她无暇肌肤,七个小时,做什么都足够,怎么没亲没摸,一点痕迹都没有?
手指钻过布料,曲着指节在柔软处来回滑蹭,苗靖闷闷惊呼了声,腰肢塌软,咬唇止住自己的声音,秀眉紧拧伏在他肩头。
他太阳穴血管暴涨,全身紧绷如铁,气质冰冷又戾气弥散,手臂肌肉过于用力而贲张,手指艰涩难行:做完之后,你这里就特别湿软,随便摸摸就能滴水。
乍然粗暴动作,苗靖扭动腰肢,身体随着他的动作颤动摆动,眼尾泛红:陈异。她娇软无力喊他的名字,进入的手指让身体难受难耐,蹙眉抽气。
陈异眉头紧锁,硬硬咬后槽牙:不是为了我回来。谁他妈稀罕你回来,给你脸了?回来还勾引我、闹腾我,你当我是什么人,老子混社会的,你跟老子玩?你他妈找死?
他全身坚硬如石,滚烫炙热,心思却冷冰冰,粗糙指尖恶劣使坏,苗靖连声难耐喊他的名字,不适感格外强烈,没有前戏抚慰,她断断续续说疼,小脸紧皱,酸软了腰肢,挣扎着蹭动逃脱他的禁锢,面色绯红跌在他手臂急喘气。
这会有什么心思风花雪月,臂弯里的人妖精似的妖冶带刺,从她回来起,他本来快活逍遥的日子翻了个底朝天,那天不是煎熬,她要是乖顺,这日子还能这么过,偏偏要搞事,这儿那儿折腾他,那张樱唇怎么能说出那么多戳肺管子的话,把他一颗心翻来覆去在油锅里炸,以前也就知道给他添堵给他惹事,他这辈子又什么时候欠过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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