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书总共看了还不到二十页,整个都没到半个小时,然后其中还亲了能有十多分钟,就叫看得差不多了……?
我们这到底都看了些什么啊?
深感看了个寂寞的我懵逼地被拉着站起,然后就又被拽过去换衣服了。
这次的是一套相当便于活动的紧身衣。
“你这到底……是买了多少啊?”
而且刚才那种宽松的家居服也就算了,这种贴合身体曲线的就不怕会不合身吗?
“好多好多呢,”拉比一眼就看穿了我在想什么,“放心啦,尺寸什么的早就记在心里啦。”
可那也是之前的尺寸啊……你就不怕我这胸太大塞不下爆衣吗?虽然这种时候说这个好像是有那么点不合时宜,但我必须得声明一下,时隔几个月,我这胸可早就不是以前的那个胸了!
我深吸一口气,就等着给拉比个直观的冲击,却不想穿上之后……发现正正好好。
“……真不愧是你,竟然、竟然连现在的尺寸都目量好了。”
“目量?”拉比刚好拿过一双白色的女式短手套,低头要帮我戴,闻言没怎么在意,只说,“没有啊,我就是照之前那次的尺寸买的啦。”
“之、之前的?”
可能是我的语气太过错愕,拉比这才抬头,望着我疑惑地眨了眨眼。
“不,我就是想问……想问为什么还要戴上手套?”
“这个出去就知道啦。”
也不知是不是听到了我昨晚睡前的默祷,今天的天气很晴。
一眼望去,辽阔无垠的天空就好像被清水冲刷过一般,没有半缕云丝,深邃而透明。
拉比拉着我从阴影走入阳光,去到那棵名为柯内莉亚的山茱萸跟前,从那近看甚至有些狰狞的白化树干上取下了一只外形是兔子的……等等,这是风筝吗?
“这……”我惊喜地接过来,“这也是买的吗?”
“……是我扎的啦,”拉比压了压翘起的嘴角,忍不住摸了下鼻子,“但由于时间太短,所以就只能照着塞西房间的那只兔子扎了个比较简单的——不过那到底是什么啊,也太难画了——”
所以你这就是……都照着画了一遍,甚至还做成了风筝,也愣是没认出上面画的那个就是自己本人吗?
“所以、所以塞西……喜欢吗?”
我刚心情微妙地准备点头说喜欢,却不知怎么,忽地想起了他非要让我戴的手套,以及早上给我看的……满是划伤的左手。
“所以是被这个……弄伤的?”
早上那会儿,满脑子都是不能被他发现手腕上的秘密,直到这时,我才想起拉过他的左手,对着那伤痕累累的指尖非常迟、非常迟地吹了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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