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比眨了眨眼,虽然不明所以,却还是在我越关越小的门缝中,听话地闭上了眼睛。
“怎么啦?”
此刻落日已然西沉,天空在半明半暗间显出了些肃穆的颜色,我暗搓搓地观察了他好几秒,确定这人确实没有偷偷睁眼的迹象后,才悄悄地开门走过去,勾下他的脑袋,将早准备好的黑布给蒙了上去。
“这是……?等等,不会睁眼了啦——”
“信不过你,”我踮了半天脚,终于忍不住小声说他,“你低点啊。”
“……到底是什么礼物嘛,”听到我声音变小后,拉比也下意识地跟着压低音量,一边嘴角压都压不住似的直往上翘,一边配合地俯下身,任我把黑布在他的脑后系了个活结,“这——么神秘。”
我没吭声,只拉着蒙住了眼的拉比一路小心地去了我布置好的那个房间。
就这么一会儿,夜幕便无声地轻垂而下,幽暗裹挟夏夜暖热的晚风拂动半掩而薄透的纱帘,光影摇曳间,香薰蜡烛特有的香气不知不觉间已然在微微潮润的空气中酝酿了开。
明明一切都在按照计划进行着,我的心跳却忽地就开始不稳了起来,连带着掌心都有些微微地出汗,只能紧绷着神经将拉比引到椅子边上,推着他坐了上去。
“……好香啊,”拉比明显愣了一下,却没有反抗,辨认了下,没辨认出什么是香味,便问,“所以礼物到底是什么啦——”
我觉得他很大可能只以为我刚才是现跑出去给他买了个生日蛋糕,而现在是要帮他插蜡烛递叉子呢。
……还不如买了个生日蛋糕呢。
这突然就要真刀实枪地上了,我冷不丁地还有点怂,为了给自己壮胆,只能抖着手去脱|他敞怀穿的那件风衣。
“咦?等等,说的礼物,难不成是衣服之类的——塞、塞西?”
他自作聪明地刚猜到一半,我就撩起裙子,趁热打铁地一下夸|坐|到了他的腿|上。
拉比惊得声音都变调了,差点没腾地一下站起来,但大脑都还没等反应过来,手就已然条件反射地摸|索着扶住了我,就怕我一个坐不稳掉下去。
其实,我也真有点……坐不稳了。
我能明显感受到他大|腿肌肉绷紧的力度,隔着一层布料,烫|烫地贴着我。我有些不适应地动了动,却不想这回是真的坐不稳了,只能下意识地攀住他只着了一件单衣的肩膀,掌心却瞬息被他的体温烘热。
“塞西……?”
主动闭眼和被剥夺视觉到底不同,可能是黑暗所带来的那种特有的未知性和不安定感,让拉比那个平时极为敏锐的思维都开始变得迟钝。他张了张嘴,整个人都有些懵,忍不住又叫了声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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