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不了!十年——不,五年之内都是绝对不可能的!你们就死了这条心吧!
好在度过极具冲击性的一上午后,接下来收到的礼物就正常多了。
神田当然懒得跟我们搞这个,不过阿尔玛非常有心地送了套当初那几天我们玩角色扮演时曾看中过的大红帽和小灰狼的服装——我准备回家就让拉比穿上试试。
克劳利则送了很多精心培育的玫瑰花——当然是不咬人的那种——而且还特地雇人送去了我家那边。
我偷偷地把杰利送的为促进生命大和谐的秘籍也给塞了进去,虽然这确实是我很久之前自己管人家要的,但事到如今,我真的觉得现在的生活已经不用再升级了……
而最后才是师父,我原本都以为以师父的性格不可能会有所表示的,却不想被他丢了一枚戒指过来,还美名其曰是我们祖上一路传下来的。
仔细翻看了下、发现上面甚至还掉漆了的我:“……”
所以,这真的不是随手在路边捡的吗……?
不过概括一下的话,我们当晚确实称得上满载而归。
当时夜已经很深了,小路上冷冷清清的。月色如水,道路两旁深黑的枝叶掩映着白蒙蒙的雾光,被有如绸缎般、带着令人舒适的沁凉的风一吹,簌簌声响间,宛如抖落了一地闪闪烁烁的碎玉,却并不觉得冷。
不知从何时起,我似乎就再没觉得冷过。
就仿佛一直以来,裹在四周的空气都是温热而安稳的。
这是种很奇异的感觉,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只觉得心口就好像被涨得满满的,满得都要溢出来,只有触到他、碰一碰才能缓解。
于是我便暗搓搓地贴得更近了,刚开始还只是老老实实地任拉比牵着走,但走着走着,就忍不住两手并用,黏黏乎乎地抱住了他没拎袋子的那只胳膊。
正讲着今天宴会上趣事的拉比一愣,微微侧头,疑惑地望我。
我便不自觉地将脸贴上他的肩膀,冲着他笑。
月色皎洁,如纱雾般飘洒而下,茫茫的夜色一路延伸,隐隐还能听见前方桥下潺潺的流水声。
不知怎么,我忽地便想起了在坎贝尔宅的那最后一晚。
和那晚一样,时间一直怎么留都留不住似的在往前走,今夜可能倏忽便会过去。
但不同的是,我知道明天很快便会来临。
我们还会经历很多很多个这样的夜晚,也会迎来很多很多个将黑暗彻底驱散的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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