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艾米莉笑开,没有半点阴霾,“你们放心,我想得很清楚,也做好了所有的心理准备。”
“我爱这里,我爱你们,我也想回来做点什么——只要是和你们在一起。”
几个女孩明明感动的要命,听了她这话还是要故意做出被她肉麻到的样子,抖一抖手臂上的鸡皮疙瘩,把艾米莉气了个仰倒。
“你要是早点回来就好了,这样就能赶上我的婚礼。”说起这个,阿纳斯塔西娅有些遗憾。
“我也没想到你动作那么快,”艾米莉捏了捏她的鼻子,又看向大家,“你们一个两个,有孩子的有孩子,结婚的结婚,谈恋爱的谈恋爱——真是一个都没落下。”
“那你呢艾米莉?”露丝笑嘻嘻问她。
“我?”艾米莉作势一甩头,黑色的长发在阳光下泛着金色的光泽,她挑了挑眉,非常英气。
“我只谈恋爱,不谈感情。”
几个女孩纷纷“哇——”一声,然后又一齐笑出来,笑得互相倒在对方身上。
天气很好,远处时不时传来海浪拍打礁石的声音,间或几声海鸥的叫声,几个美丽的姑娘坐在一起,大笑着,像她们之间从未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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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纳斯塔西娅足足两三天没回家,全熬在圣芒戈。
他们尝试用新研究的治疗魔咒和魔药治疗一个被钻心剜骨折磨得精神失常的病人,已经治疗了三个月,期间这个病人身边没有离开过治疗师,三天一次全身检测,五天一次综合治疗。期间事无巨细,阿纳斯塔西娅都紧紧关注着。
按照他们的预想,最近她应该就会有所好转,恢复一些意识。
但就算做过再多的测试,这也仅仅只是他们的预想而已,关于精神损伤的治疗已经被研究了数十年,没有人知道这次会不会成功,成功了又会到哪种程度,会不会复发,又或者会不会因个人体质原因有其他问题。
没有人能保证。
病人是个中年女巫,曾经是一名非常有名的报社编辑,在数年前一直发表反对伏地魔的言论,两年前一个深夜,她全家都被食死徒杀死,自己也在不知道多少个钻心剜骨下疯了。
但她的小儿子,在惨案发生前几天被爷爷奶奶接去了美国,得以幸存——这意味着她在这个世界上仍有很需要她的骨肉至亲。
阿纳斯塔西娅最近格外焦虑,眼见着要过了他们预想的好转日期,病人却依然疯疯癫癫,毫无意识,只会一天到晚捧着她怀里的一小颗龙舌草叫孩子,阿纳斯塔西娅愁的是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
她不想把这样的焦虑传染给小天狼星,这几天就干脆住在了办公室。
直到她在圣芒戈待的第三天,深夜,她的办公室门突然被大力敲响,阿纳斯塔西娅本来正俯身写着什么,闻声整个人跳了起来冲过去开门。
“她有意识了!”还没等敲门的治疗师开口,阿纳斯塔西娅就抢答道,那个治疗师激动得说不出话,连连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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