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封信的时间就是两个月以后了,顾治成像是已经回信了,明佳读了他的信,已经被哄得高兴了一些,信里带着显而易见的快乐,里边还有一封婚书,写着顾治成同明佳的名字,伴着这枚佳期如梦的白玉佩,再寄回京城去。
顾治成像是讲了自己要科举有名,名正言顺地娶明佳过门,明佳在回信中写道,叫他注意身子,二人早已交换了婚书,她并不在乎功名,把婚书与信物送去陪着顾治成科考。
明月红着眼睛把信放下,想起了先前找到的那枚墨玉佩,这样就能联系起来讲通了。
明月缓了缓情绪,再往后翻,顾治成在京城娶了郡主,明佳立刻同他恩断义绝,便是一地鸡毛了。
明月摇了摇扇子,不晓得顾治成为什么要把这些东西给自己,是想叫她心软吗?明月并没有这样的感觉,但这都是明佳的物件,她也不想退回去。
紫竹在一旁安静地守着,明月静静地擦了一下有些湿润的眼角,瓮声瓮气道:“叫人再推个冰车来,屋里太热了……”
紫竹会意,立刻便出去了,过了好一会,等到觉着明月心里该舒服许多了,这才叫人带着冰车进来了。
明月的脸上果然已经带着笑了,只是眼皮微微发红,道:“指使人回一份礼去吧,不用避着人。”
这场大戏,顾治成别想轻而易举地散场。
明月叫人把信件都好好地保管起来,便瞧起旁人的来。
大谢氏送了一套红玉头面,整整的一套,漂亮得不得了,明月瞧着都忍不住笑。
紫竹就讲夫人没有衣裳搭,又叫绣房里去做新衣了。
两个舅母送的都是实诚玩意,实打实的同心锁,金银都是硬家伙。
明月把手里几个一式的同心锁挨个看,细细地瞧着式样,垂着眼睛笑了笑,低声道:“大舅母还得安置新府呢,现下送这样贵重的礼……手里不晓得宽不宽裕……”
明月头一次过生辰,谢氏算是娘家人,如何也不能叫明月没有脸面的。
明月没再讲什么,叫紫竹把同心锁仔细收起来了。
还有就是几个妹妹的礼,明娇送了一对蝴蝶簪,上边的蝴蝶翅膀还会颤,她这几日打牌输的兜比脸干净,能掏出这两根簪子来,也是难为她了。
明月有些好笑,在头上试了试,紫竹捧了镜子来照,连声道好看。明月有些不好意思,也收起来了,改日穿身合适的衣裳再戴。
明淑送的是字帖,现下难寻到的名家,该是托了明裕去寻的,佩上明裕送的砚台,两人该是商量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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