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咽声霎时被堵在里面,常深长驱直入,勾起她的小舌舔弄,口中津液混杂了咸咸的泪水,被常深一一吸吮吞咽。呼吸交缠,津液来来回回交换。
门口突然出现一个身影。常深有感,睁眼,幽黑的眸直直对上门口殷商轻微发红的眼和青白的脸色,唇上吻常宛的动作却依旧未停。
两个男人的视线在空中悄无声息拉锯,亲吻暧昧声渐起的病房弥漫着一股火药味。
最终殷商紧了紧拳,移过视线,身影消失在门口。
常深吻了好久常宛才平静下来,他放开她红肿的唇,又在她额上吻了吻。
常宛软软的靠在他肩膀上,小小声打起了嗝。
常深喂她喝了几口水,常宛又趴在他胸膛,小手攥着他的衬衫,摸了摸绷带。
“哥哥,痛不痛?”
“还好,没有伤到骨头。”
他道:“宛宛抱歉,今晚没能去看你演出。”
“那不重要,哥哥没事才重要。”在她眼里没什么比得上哥哥的安全。
常宛今晚折腾了好久,又大哭了一场,知道哥哥没事后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神色有些疲倦,抱着哥哥打了个哈欠。
“困了吗?”
常宛摇摇头。
“乖,先睡。”
常宛说不困,但没一会儿就窝在哥哥怀里睡着了,小身体不安地缩着,像只流浪了很久找到栖身小窝的猫咪。
没一会儿,病房门被敲响。陈秘书站在门口,头低着不敢看病床那边,轻声道:“外长,总理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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