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欣赏你,不知道你现在的作品量如何,我可以给你和另外几个青年国画优秀人才一起办一场展览,艺术商那边我可以对接。”
“谢谢张会长你的好意,我目前没有这样的考虑,如果以后有计划,我可能就要麻烦你了。”
张会长点头:“好。”他对她点头,便走开了。
杨子再走过来,低声对她提醒:“任秦宣也来了。”他说,“如果你不想和他碰上,我让人带你出去走走。”
再听任秦宣的名字,安嘉人竟然觉得自己毫无波澜,她嗯了一声:“老师,我知道,但是不必麻烦你了,我能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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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秦宣想必也知道安嘉人也在,虽然安嘉人有意躲到角落里,但他很快向她走过来:“我还以为安总不会再在这样的活动出现了。”
安嘉人看了他一眼:“所以世事难料。”
任秦宣轻笑:“更难料的是,你上次在电话里莫名其妙把我骂了一顿。”他说,“我怕了你了,不敢再联系你了。”
安嘉人说:“你想得很对,也做得很对,我们最好彼此不要联系。”
“听起来你余怒未消,我做错了什么?”
安嘉人审视他,看他是故意还是无知:“你莫名其妙给我寄一幅以前的画是什么意思?”
任秦宣轻笑:“我给你寄一幅画是什么意思?那你当初给我寄一幅画又是什么意思?我以为是同一个意思。”
“我已经结婚——那时候我是已婚状态。你不认为你的行为很容易引起不必要的误会吗?
“你当时把《川》寄回来给我时,也没考虑我是不是有新的女朋友,会不会引起她不必要的误会。”任秦宣说,“在这件事情上,如果我错了,那么代表你也错了,你没有立场指责我。”
安嘉人想要反驳他,却发现自己没有反驳的理据。
“听说,你离婚了?”任秦宣说,“是不是觉得当初放弃了艺术的梦想,放弃了前任,是一个错误的决定?”
安嘉人看着任秦宣:“正如你所说的,我是离婚了。所以我的前任,是我的前夫,如果我真的要考虑放弃了我的前夫是不是一个错误的决定,我会和他探讨的,而不是和无关的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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