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陆羽歆点了点头，顺口告诉杨乔婉，“非说要见一面，我就发了酒店地址，等下吃完饭咱们几个见一下就行了。”
“别，人家可没说要见我，你俩聊一聊就行了，我上去帮你把东西带下来。”
陆羽歆听得出杨乔婉话里的揶揄，只是笑笑懒得解释。
俱乐部订的饭馆是当地有名的鲁菜馆，据说是提前了三天才预定上的包厢。
“以前有一次来Q市打比赛，听主场队的朋友说这家馆子很有名，结果打完比赛过来发现光排号就排到了一百多。”楚杭走在陆羽歆身边，穿着便服戴着墨镜，帅气又利落。
“这么厉害啊。”陆羽歆点点头，环顾了一下餐馆的装修，简约清新，倒是很对她的胃口。
“一会儿多吃一点。”楚杭自然地伸手揉了揉陆羽歆的后脑。
陆羽歆被这突然的亲昵惊到。似乎一团烛火引燃了被楚杭揉过的发一样，空气里似乎突然多了某种情绪燃烧发酵的味道。
“愣什么呢？”楚杭将她神色的那边变化收进眼底，压下唇边那一点得逞的弧度，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招呼陆羽歆。
“嗯。”似乎只有自己一个人觉得不妥，显得她有点自作多情地样子。陆羽歆点头应了一声，一边吐槽自己一边跟着众人往前走。
“陆羽歆？”一个男声叫住她。
陆羽歆回头，恰好是方才才说要尽地主之谊的同学。
“许堃？你怎么在这儿？”陆羽歆有些惊讶，还真可以说是，无巧不成书了。
“公司部门聚餐，你也是和朋友来吃饭的啊。”许堃熟稔地朝杨乔婉打招呼，“杨乔婉，好久不见啊。”
“好久不见好久不见。”杨乔婉眯着眼睛笑，朝他招了招手，“我先跟朋友进去把包放下，你们两个闲聊哈！”
“朋友？”楚杭看了看杨乔婉的反应，低头问陆羽歆。
“高中同学。”陆羽歆朝杨乔婉等人走的方向努了努下巴，“你们先过去吧，我等下就来。”
楚杭点点头，走前却和许堃对视了一下。
有些事情不必说，一切尽在不言中。
“男朋友？”许堃看着还没走远的楚杭，问。
“不是啦，就是个朋友，还是邻居。”陆羽歆不好意思地摆摆手。
朋友？邻居？
楚杭将两人的对话听了个全，也知道对方还没等他离开就问这话摆明是想要他自己亲耳听见。
现在是朋友，不代表以后也只能是朋友啊。
楚杭的眼神沉了一下，双手插在裤袋里不紧不慢地走向预定好的包厢。
孙南看见一个人走进来的楚航，难得地调侃啦两句：怎么一个人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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