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叶秋听得头疼,耳边是无休止的争吵,他寻了借口离开那个糟心的家,出来的时候正好碰见赵念抱着花从戚妄的车上下来。
无边的夜幕下,路灯散发着柔和的光晕,初秋时节,赵念穿了条长及脚踝的裙子,外搭一件针织衫,脚上踩着双增高的白鞋,整个人优雅恬静。
她抱着花往家的方向走,瞿叶秋没由来喊住她。
“念念。”
赵念听见熟悉的声音,从花束里探头,微笑道:“哥哥。”
瞿叶秋见她唇瓣波光潋滟,嫣红得不像话,他冰冷镜片下的眼睛暗了暗,不知是刚刚经历了家里的硝烟,还是出于别的心思,他抬脚朝赵念走近。
赵念抱着花站在那,他走来,她也没有后退,依旧笑着喊他,问他怎么了,看脸色似乎心情不太好。
“念念。”
“嗯?”
赵念刚应声,下一秒,瞿叶秋伸手握住她的肩。
她扭了扭,很疑惑:“哥哥,你怎么了?”
瞿叶秋盯着她,他比赵念大三岁,亲眼看她从出生时躺在襁褓小小的一只,到蹒跚学步,再到牙牙学语,长成一个粉妆玉砌的可爱小女孩,他看着她长大,她也一直陪在他身边,他们自幼青梅竹马,明明那么亲密,那么登对,就连他身边的朋友也在私底下开玩笑说他是亲手把自己的媳妇儿养大。
他喜欢她,盼她快快长大,她成年后,他在异国他乡,无数个日夜辗转反侧,一边希望自己能快速提升,早点掌权瞿家,一边想她想到情难自抑,做梦都是她,甚至——
瞿叶秋知道自己并不像表面那样光风霁月,他只是伪装戴久了,可戴久了并不好,他甚至不能像戚妄那样肆无忌惮表达自己的感情,他甚至只能眼睁睁看着,这是他想要的吗?不,并不是,他不想。
“念念。”
他呢喃她的小名,赵念喊他:“哥哥?”她觉得瞿叶秋今天怪怪的。
瞿叶秋见她红唇一张一合,明眸皓齿,唇色潋滟,他心里有头一直关押的野兽,想冲破君子的束缚,想撕碎温文尔雅的假面具,想大着胆子去做他想做的事。
瞿叶秋握着她的肩,低头,猝不及防地吻上她的红唇,“念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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