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表、首饰。
无论哪一样,都不能让姚安低头。
他只能使出手段和花样,那些领带会缠在姚安的脚腕和脖颈,临到窒息前一秒,才堪堪松开。
姚安到底还年轻,听到钟浅锡的问题,忍不住开口:“让我走吧。”
钟浅锡从她身边坐起来,温柔地抚平姚安凌乱的头发:“你想要去哪里?”
姚安嘴动了动,没有给出一个确切的地点——其实任何地方、任何角落都可以,只要远离钟浅锡。她是怕极了他的,每次看到高大的影子时,身上都要打寒战。
窗外,雨还在下,劈啪作响。
越来越猛、越来越急。水线唰唰垂落,砸得泳池满溢,把人溺毙在池水里。
这样无望的折磨,什么时候可以结束?
钟浅锡不回答,只是握住她的手:“为什么要走呢。”
铃兰香和雪松缠在一起,他承认,身体上的快乐是压不住心里的苦痛的。
可姚安不能走。
因为。
“这里是我们的家。”
也是他唯一的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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