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噢——
“它被管家带出去了。”
俩人默契地笑起来。
笑点往往就是这么奇妙,旁人可能听着一头雾水,只有谈话的人才能懂哪里好笑。
前面便是居酒屋,原木色屋檐下悬挂和风灯笼,门口挂帘垂落。
言蔺纶想去那坐坐,但顾亦徐没有动。
“这家清酒和刺身不错,不品尝一下么?”
顾亦徐摇头,“我不会喝酒。”
言蔺纶顿住,“不会喝酒?”
“我对酒精过敏。”
其实不是,但免得被灌酒,逢人一概说过敏。
既然如此,言蔺纶便没坚持。
他们沿着来时的路走回去,继续先前的话题,内容发散,想到哪说到哪。
言蔺纶无意间,用到一个德语俚语,刚意识到后马上替换成中文的说法,顾亦徐却听懂了。
他的表情很是惊讶,“你会德语?”
“基本听得懂。”
顾亦徐坦白:“俚语我只听过几句,很凑巧,你刚才说得那个,是我以前德语老师的口头禅。”
这一刻,言蔺纶忽然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与顾亦徐每一次相遇,都能看到她的另一面,不断收获意外之喜,未知和求知欲是异性之间最大的吸引力。
言蔺纶忍不住期待,顾亦徐还会有多少令人惊喜的地方。
而顾亦徐也没有让他失望。
在追问之下,言蔺纶得知她不止会说德语,还会法语。
“我法语比德语好。”
顾亦徐如是说。
但这话出口后,亦徐沉默须臾。
不知道哪里触碰到了她的隐秘。
言蔺纶聪明地没有追问。
交浅不言深,他将这个话头越过去。
顾亦徐心绪沉重,随便一点和那人相关的细节,都能将她从正常状态拉入低迷。言蔺纶感觉到身边人的低落,有心解闷。
他好像看出来顾亦徐兴致不高,所以讲了几句笑话,亦徐慢慢嘴角轻扬,会心一笑。
远处,徐苓君将这一幕看在眼底。
身侧,言夫人远远看去,只觉得这两孩子并在一块,简直赏心悦目。
她余光觑见徐苓君始终面不改色,不知心底在想什么,言夫人有些想试探顾母的态度,同她搭话:“我儿子这是开窍了。”
徐苓君淡笑以对:“蔺纶挺会讨女孩子欢心。”
言夫人正视起来,这句是不是有多重解读……
“其实蔺纶不会哄人高兴,他懒,他爸爸再生气,只要说几句软话就行,可是这孩子偏不做。”言夫人是了解儿子的,“只有遇到肯用心的,不用教,他自己会学着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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