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需要陪我,就是最合理的。”
“我是见过你父母的正牌男朋友,不久之后要订婚。”程奕不悦挑眉:“他不该自觉离有夫之妇远点?”
程奕冷嘲:“既然是世交家的儿子,消息也太落后了。”
顾亦徐道:“可他认识我的时候,你还在新加坡。”
“……”
对方一顿。
“他以为我是单身,才表白追求的。”
顾亦徐觑着某人逐渐难看的脸色,轻噢一声,“懂了——我现在就和他当面说清楚,我和你重新在一起了。”
程奕呼吸不太平稳,“这话非得见面说?”
“手机上显得不真诚。”
亦徐作势下床,程奕眼疾手快,伸臂环住她的腰身。
结实有力的臂弯完全不能推开,顾亦徐象征性推搡几下,在程奕看不到的角度,嘴角止不住疯狂扬起。
她忍着笑,“别闹了,人家等着我回复呢。”
“我不想你去,难受,心里不舒服。”
程奕微叹:“这个理由满意了吗?”
顾亦徐收回腿,笑道:“你早说吃醋不就好了。”
程奕半眯着眼,哪里不明白她的小心思,顾亦徐分明没打算出门,而是变着法打趣。
“行。”
他点头,本事长进了。
“故意试探我?”
“那也得你自己上当呀。”
“怎么不静心想想——”
亦徐笑吟吟看着他,“你在这里,我还想去哪里。”
“……”
对着这样的顾亦徐,程奕没办法动气。
拦腰将人压回身下,忍不住亲她。
程奕低下头,对着她的唇瓣吻上去。
深吻唇舌触感湿润柔软,时而细腻,时而汹涌,使人意乱情迷。
上衣一行排扣从领口往下解开,手往深处摸索,亲得炽烈深入,嘴唇颜色染上殷红,她退开一丝空隙,轻喘着气,“这是白天。”
“我知道。”
程奕说:“早上那回就天亮了。”
晨起时,他们做了两次。
白日宣淫板上钉钉,既然这样,也不差再来一回。
——顾亦徐心里如此安慰。
她勾住程奕的脖子,行随本心,腰部微抬,说不出在迎合还是身体应激,牵引着将人拉向自己。
·
“打闹”间,碰到枕头。
顾亦徐后脑勺被块硬物咯了下。
一看,是那枚平安锁。
因为吊坠委实太重,一块玉连带底座沉甸甸的,程奕经常运动锻炼、打球,戴着晃来晃去,不方便,挂在身上不到两星期,随后压在枕头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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