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太后最是痛恨这一点:“闭嘴!”
娴妃讪讪地闭了嘴,还是忍不住小声嘀咕:“姑母,您才是陛下的生母,那秦太后凭什么?凭着她有几分姿色?”
王太后凉凉地瞥了她一眼:“她背后是秦家,是摄政王,你有什么跟她比?”
娴妃噎住了。
王太后又叹道:“王丞相手中养的人都被摄政王捣了,咱们王家今时不同往日了。”
她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另一个人身上,希望那人别让她失望。
——
御书房里,小皇帝放下手中的密信,沉吟片刻:“四皇兄约我到外面相见是为何?”
章牧跪在下首:“陛下,这宫里处处都是摄政王的人,晋王若是进了宫,还有活路吗?”
皇帝沉默了许久,他也希望可以像寻常人家的兄弟一般相亲相爱,对每一位手足都有亲情和慈悲。
但是他真的摸不透他们心里在想什么。
“他现在在何处?”皇帝问。
章牧拱手:“陛下,恕臣不能回答。”
皇帝闻言,一下子恼怒了,站起来质问:“章牧!你别太放肆!朕看你是把那晋王当成了皇帝吧?!”
章牧连忙磕头:“微臣不敢!微臣此举实属担心晋王的安危!”
“可笑!朕的安危你就不担心?若是朕单独去见他,遇刺了怎么办?晋王是不是护驾有功,可以顺理成章地上位?”皇帝冷嗤一声。
章牧痛心疾首地大呼:“陛下!微臣对您忠心耿耿,天地可鉴啊!”
“下去!”皇帝没来由地一阵恼火。
章牧的“忠心耿耿”让他无比心寒,他只看得到他对晋王的忠心耿耿,而不是他。
他冷静下来想了好些天,已经没像当初那样震惊了,反而考虑了许多利弊关系。
晋王已经如同丧家之犬被逐出京城了,如果不是萧景淮手下留情,甚至可能已经把他杀了。
倘若晋王手中真有那么重要的证据,能置萧景淮于万劫不复,萧景淮还会留他性命?
光是这一点,就不合理了。
——
平定侯府。
秦落雁兄妹俩为母亲扶灵,一路出了城。
他们在城外的山上葬下老侯夫人,家仆们正在忙活,老侯夫人的棺木下穴,覆上泥土后,周围的家仆竟逐一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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