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真话符的作用下，戚万里将能说的不能说的全都秃噜了出来，他也绝望了，但是现在他又能如何？到最后戚万里已经失去了抵抗的心，干脆破罐子破摔了起来——反正能说不能说的，他全都说了，再继续抵抗下去又有什么意思？
“玄学界的那些老家伙们，除了他们之外，还能有谁……”
只是他的话还没有说完，病房的大门便又一次被人给推开了，王朝晖和秦正明两人大步从外面走了进来。
王朝晖冷声说道：“你说什么？这些事情还有玄学界那些人的手笔？”
戚万里：“……”
他是认识特情部里这些人的，一个部长，一个主任，他们都在这里，那他所处的地方是哪里，已经不言而喻了。
戚万里没说话，真话符只有使用者问话，才有用，王朝晖询问自然是没有用处的，他显然也认识到了这一点，立马转头看向了戚妄。
只是看着戚妄那张稚气未退的面孔，王朝晖突然感觉到他们这么做有些太过残忍了。
戚妄可是戚万里的亲儿子，知道自己的父亲对他没有一点感情，杀了他的母亲，并且还准备虐杀他，只为了破除异兽封印，他哪里能承受得住？
秦正明忍不住说道：“王部长，我们要不要换个人来问？”
这对一个少年来说太过残忍了，就算他们再想知道真相，也不能不考虑他的心情。
王朝晖点了点头，刚准备说些什么，戚妄便直接开口打断了对方的话：“不用换人了，除了我之外，其他的真话符对他没有任何用处，你换了人是问不出来自己想问的东西。”
褪去了所有的伪装之后，戚万里在戚妄的面前没有任何的隐私，现在的戚妄自然看明白了戚万里的情况，同时他也知道，审问这种事情，只有他能来做。
“如果不相信的话，你们可以试一试。”
说着，戚妄动了动手指，戚万里身上的那个真话符燃烧了起来，很快便化为了一团灰烬。
而做完了这一切后，戚妄又拿出了一张真话符，将其递给了王朝晖：“王部长，你可以试一试。”
王朝晖接过了戚妄手中的真话符，将其贴在了戚万里的身上，然而就跟戚妄所说的一样，在戚妄真话符作用下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戚万里，现在却如同锯嘴葫芦似的，什么都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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