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过去了不到一个小时吗?
大家都或多或少地有些心理落差,面面相觑。
乾喃喃地说了些什么,飞快地把手表和手机时间调了回来。
迹部沉吟半晌,也认同了真田的话:“在时差调过来之前,就这么做吧。”
乾放下手腕,推了推眼镜:“不过,我仍然保持先前的看法。这不是很合适。”
他的态度很坚决,看向龙马。其他人也跟着看了过来。
她还在想着心事,愣了下,点点头说:“没关系,我晚点再去。”
切原悄悄松了口气。
“原来你并没有做好和女孩子一起泡温泉的准备啊。”仁王高深莫测地看着他,那表情好像在说,“切,是我看错你了。”
“怎么可能有哪种准备啊!”他抓了抓红起来的耳垂,辩解道。
“那就要看你怎么想了。”迹部不屑地哼了一声,“难道你没去过海滩边,没看过穿各色比基尼的大美女?”
真田咳了一声:“日本的泡汤习惯不一样。”
是全-裸的,所以一般都是男女分池。他隐晦地提醒对方,不想直白地说出来。
迹部耸了耸肩:“算了吧,经历过这么多,谁还有心情啊?”
他率先走了出去,头也不回地摆了摆手。
切原望着迹部的背影,转头问剩下的人:“那我们还去泡泉吗?”
“当然要去。”乾坚定地说,“我需要让身体真正放松下来……然后思考清楚这段时间的事情。”
真田也认同地点了点头:“就是这样。”
……
龙马对着匣子想了一个晚上,有点头疼。本来她是打算打开看看的,但突然想起白兰临别时的话,让她拿着匣子去玩具城找他。
就跟潘多拉的盒子一样。有这么一种东西摆在自己面前,人们很难忍住不去打开它。
龙马想了很久,还是把匣子收了起来。
她没睡很久,坐在榻榻米上发了会儿呆,想起清早一般是没有人的,索性爬起来,翻出自己的毛巾和泳衣。
度假区的生活总是懒洋洋的,大清早上,只有两三个晨锻的人影,都是当地居民。而游客的行程也不会很赶,慢条斯理地睡够懒觉,才起来觅食。
以龙马的习惯,不用说,她其实很享受这种慢节奏。在网球以外的事情上,她一直很随意,还有些懒惰。
只是因为惦记着她未来的扭蛋哥哥——当然,在未来,他们还不是扭蛋——她昨晚就给家里打了电话,是入江奏多接的。
他的语气很正常,轻快地询问他们的远足之旅是否顺利,又提到德川和也在做咖啡拉花的时候,被年轻的富婆看上了,缠着他半天不放,被他们这些店员当成笑谈,笑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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