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着呢。”黎芜扶着人走到楼里,周转上了电梯,“蒙上都能看清您头上剩多少根头发。”
“……”
一听这人不说人话,周伯刚降下去那点火,腾地又起来,“你再编?小荆都跟我说了,你药空的越来越快——是不是都吃出来抗药性了?”
黎芜无所谓道:“这药不行就换,下一个没有抗药性。”
周伯:“你以为你神农尝百草呢???”
“……”
从一层电梯下来,黎芜又带着周伯在其他楼层逛了逛。
别说这孩子个性十足,但公司治理的真让人挑不出刺儿,要不然也不能24岁撑起这么大一片天。
虽然还有人奇怪地看他——因为刚才那个“小芜公主”的传言。不过没人有胆子上前问,那些视线就“理所当然”地,被本尊归位了爱慕。
聊到正经事项黎芜也就认真了些,问什么交代什么。
提起上一个月他开除的一位老员工,周伯想起来了不少在职的事儿:“他刚来那阵子就不正经,混到现在都算不错了,你不用自责。”
黎芜揣着兜,没吭声。
“不过他家条件好像一般,没作妖?”周伯侧过来看他,“谁善的后?我再没听人提起过。”
黎芜:“我家秘书。”
周伯脚步放慢了些,似是仔细思考了一下。
“温秘?”
“要不然?”
周伯:“……”
这理所当然的口气是在炫耀么。
兜兜转转又走回了顶层,周伯也不能再耽误黎芜时间。有能回去交差的,差不多就可以走了。
脚步停在办公室门前,周伯撑着拐,从门缝里瞧了一眼。
正好撞见温有之清理桌面。
一个侧影。
阳光下,她头发泛着淡棕色的光,几根融在阳光里,带着金灿灿的色泽。眼线延的很长,卷起的睫毛裹着淡色的眸。她动作极轻,却能把一切都做到极致。
似是比阳光更耀眼的存在。
“这姑娘所有细心都给你了吧?”周伯啧啧道,“白瞎这么好看了,学历还这么高……”
黎芜把门推开,顺着他的视线,落在了同一个人身上。
“啊对。”
周伯又想起来了什么,猛地扯住了黎芜袖子:“你刚才是不是和我说,你这两天要去见峰晖的张总?”
黎芜偏头,轻描淡写地“嗯”了声。
峰晖,也就是今天在电梯上约的那个客户。
这得多谢温秘书在电梯里帮他回忆的几句话,才能给这一老一小尴尬时候找点话题,不至于冷场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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