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黎芜想到这自己笑了, “你当你昨天在嫖我?”
“……”
温有之眼睛瞪得挺大。
Excuse me?中文?
她只是想说,昨天晚上的事被人看到不好。
这祖宗想哪儿去了???
温有之原地站着, 安静了好长时间。
本来想着高低要跟黎芜好好讲讲, 把这个利弊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后事说清, 但又不知道从哪里开始话题。
最后只好勾了勾手, 让黎芜过来。
“干什么。”他靠近, 依旧不太开心。
等靠到了最近,温有之让他低头,然后猛地扯开了衣服领口,里面的风景一览无余。
除了风景还有一些见不得人的,先不说那片没什么规律的吻痕,就说腰那儿都泛青。
“咱俩谁嫖谁?”温有之道。
黎芜:“……”
“你还好意思说我嫖你?我昨晚说的话你听了?昨晚浴室门是我让你闯的?你那衣服是我把它浇湿的?”温有之气不打一处来,“我昨天晚上都那么说疼——”
“好了你不要再说了。”黎芜抬手捂住她的嘴。
温有之接着申冤:“唔@#%*amp;……”
不管昨晚多放肆,说到底某人脸皮还是薄。
偏偏温有之一句话接着一句,手堵上还不够,她瓮里瓮气,说得全是黎芜能听懂的话。他没办法,捏着她下巴亲过去。
人终于老实。
“以前没见你脾气这么大。”两唇分开,黎芜用手捻了下她潮湿的头发,“你刚才想说什么?”
温有之乖了,解释道,“我是不想被人看到,怕他们出去乱说。”
黎芜问:“那一会上车让小刘闭嘴?”
温有之答:“……人家还以为你在恐吓。”
“那把他辞了。”
“?”
人家从高中就给你当司机,你一句话就给人家辞了???
眼看温有之又要发火,黎芜不动声色地转移话题,“你打算瞒到什么时候?”
两人朝着卧室走去。
温有之正低头检查今天的衣服,闻言朝他抬头,“我……”
“我不怕别人乱说,”黎芜目视前方,再次将她打断,“我们之间是平等的。”
黎芜一直是这么认为的。
如果说非要把家世和背景当作谈婚论嫁的筹码,那人生跟自己也没什么关系了。
她如果担心的是这个,那完全没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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