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程度完全不一样,她了解江茹的暴脾气,晚上当她的面承认自己和黎芜有一腿,就像当全公司面说她把黎芜睡了一样可怕。
下了班,错开了晚高峰,红绿灯一绿到底,速度快得仿佛谁开了挂。
小刘和时宜地放了首轻音乐,很有夏天的调子,听着清凉舒畅。
后座上,温有之怼了怼黎芜,问:“我口红颜色合适么?”
黎芜侧身打量她:“你涂口红了?”
温有之:“……”
她又问,“那今天这一身,有没有贤妻良母的感觉?”
就不信黎芜还能来一句她没穿衣服。
结果黎芜沉默地看了她三秒。
“嗯……”
正沉吟着开口,温有之把头转了过去,“行了你别说了,一看就没有——小刘在前面给我停一下,我滚得体面点。”
小刘:“……”
北角别墅在巷子里,绕过人声鼎沸、熙熙攘攘,再顺着小道开下去,路过一片开满雏菊的庭院,旁边那栋就是。
温有之来过这不下百次,紧张成这样,还是第一次。她做着深呼吸运动,查着自己的心跳声。就要驶进院子时,车突然一个猛刹。
“——”
两个人都有点猝不及防。
这个地方从来没有停过,更何况来得仓促,令黎芜皱起眉,颇为不舒服。
“幸亏还没吃饭。”
“……是有猫吗?”温有之扶着前座,和他形成鲜明对比,温柔地问。
“不是。”小刘抻了抻脖子,似乎在确定什么。
半晌,他缩回了座位上,回过头沉重道:“应该是,门被砸了。”
温有之脸错愕了一瞬,立刻下了车。
只见往常肆意大开的铁门被人砸变了形,原本上面标志性的三角都被砸得塌了下来,像耸耷着肩膀的中年男子。
漆也被刮掉了大半,露出了里面的铜色。
……黎芜还真是乌鸦嘴,那天说家里装修,现在真得重新装修了。
温有之从一个紧张变成了另一个紧张。
她一边掏出手机打110,一边看着右上角被打碎的监控。
是那封恐吓信。
一定是的。
肇事者没在夜晚出来,而是选择了家里没什么人的白天,就是为了等着人回来,给人看这个“惊喜”,无非是下了警告。
告诉黎芜,如果钱没到手,他是真的会找上他的家人。
现在家中江茹应该不在,下午打电话的时候说还没回去……王婶!
温有之举着电话,推开门就想往里面冲,却被一只手扯住了。
“让小刘去看吧。”
黎芜语气冷静地过分,把她带进了自己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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