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堂燕继续说:“如果我想回去,不知道还有没有空缺。”
蔡堂燕先回去找了沈代蜜,沈代蜜倒是见怪不怪,话也不多评论一句,只问她还想做回公主吗。
见她纠结的模样,又补充,“要是你觉得自己能喝,就跟小薇一起吧。”
蔡堂燕在她的建议里愣怔片刻。也许只要跨过那条线,并非开弓没有回头箭的决然,只是依然死无退路。也许别人会想:都跟客人出去过了,陪个酒算什么。
“好。”蔡堂燕答。
一锤定音,重操旧业。
蔡堂燕暂时歇脚在日租房,婉拒了钱冬薇的留宿。虽然要过回以前的生活,能避免的霉运还是会绕着走,她不想再被蔡江豪扼住咽喉。
半夜,蔡堂燕突然被一阵奇怪的声音惊醒,第一反应是看向后背——逼仄的房间依旧只有她一人,那个经常夜袭的人没有出现,心情平定下来也寻获了声源,那是隔壁的人在折腾。
蔡堂燕躺回去,忽然想到常鸣现在在干什么,又觉想法太过荒谬。
简短培训之后,蔡堂燕就回到了混合夜色。
好巧不巧,储向晨就在吧台那,而身边的酒保还是上次那个。
酒保哟一声,笑:“回来了。”好似她只是休了一个长假。
蔡堂燕盯着储向晨,对方起先也接了一眼,旋即埋头,然而这次他手里没有杯子,只好盯着洗手池,举动做作。
“嗯。”知他不打算理会她,蔡堂燕识趣地只和酒保点个头,便匆匆进了换衣室。
“阿晨还没气过来啊。”
刚关上格子柜的门,钱冬薇浓妆艳抹的脸和声音便突现眼前,蔡堂燕吓了一跳。
钱冬薇瘪嘴,红唇变成箭头型,不屑道:“他生个毛线气,又不是你男朋友什么的,整得跟自己也是受害者一样,作给谁看啊。”
蔡堂燕没立场强求储向晨的态度,只笑笑为应。
换好衣服,蔡堂燕跟着钱冬薇她们去试房。
包厢只剩两个男人没选女孩,蔡堂燕进去时捕捉到一个戴眼镜男人的眼神,因为镜片呈灰色,人显得有点猥琐。她站好后立马将手背到身后。
钱冬薇被另外一个男人选走,蔡堂燕毫无意外地落进灰眼镜的手里。
男人是没有丝毫同情心的,看她们的职业设定只会一个劲灌酒,满足那点捉弄人的欲望,说到底来这都是为了找乐子,蔡堂燕招架不住,不出多久便被灌了个半醉。
钱冬薇蹭蹭她侧腰,凑耳边说:“你这样不行啊,很容易垮的,要跟他多说话,转移他的注意力。”
这哪是她的强项,还不如一口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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