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时间便回到原来的样子,按日历走。
围峰山的景区开业后,吸引了不少对农家乐有兴趣的城里人,常鸣顺便拿下附近一片地,造了人工湖,供休闲钓鱼,湖旁开一间农家乐请人管理。因靠近景区不愁客源,他只有空时候过来看看,大多时候来这边钓鱼,一坐就是一下午。连谢雨柏都挤兑他过得是老年人生活,懒不说,主要没有性生活。
常鸣戴着墨镜仰躺在竹制躺椅上,偶尔晃一下椅子,没有理他。钓鱼竿架在湖边没有动静,好一个天朗气清的初秋,可惜旁边多了一只聒噪的夏蝉。
后头传来伙计的喊声,“老板,有位客人找你。”
紧接着像是行李箱轮子滚过的声音。
常鸣还未回头,谢雨柏阴阳怪调地哟了一声,“什么‘客人’啊,还不喊老板娘。”
“常先生……”
常鸣起身的动作做到一半,忽然又僵硬地放弃了,坐在躺椅边缘扶着额头,佝偻着腰。
——这里是番外——
一
蔡堂燕结婚那天,从宾馆出的门,伴娘们都是她留学时的同学。
堵门的时候首席伴娘霸气地吼道:“新娘说了,要把《蝴蝶梦》开头三段一词不漏背出来才能进。”
“我给红包行不?”
“十个红包允许错一个词。”
新郎在外面清了清嗓子,声情并茂地背诵起来,明明是一词不错、停顿到位,屋里人还是乐成一团,笑到牙软,跟他的背诵内容无关,只是婚礼的喜悦挡也挡不了。
二
常鸣小孩三岁,已经会一言不合就撒泼滚地板了。
这天吵着要买宝马无果,拉开玻璃门就在门廊上打滚。
“你给我起来,”常鸣用手杖戳戳他屁股,“学什么不好学你妈滚地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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