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煜说他回家后才发现行李拿错了,而两只箱子的密码一样,这么说——
“不用想了,他肯定打开过。妹妹你晚节不保了,在他看来你就一大龄孤寂女青年,夜夜只能守着碟子过。”老唐语气斩钉截铁。
“别、别那么武断,或许他先看到标签号码跟机票上的不一样吧。”我有点底气不足,这个借口连自己都说服不了。
“好吧,那他就没开过。”
“喂,这是个很严肃的问题,你就不能正经表述几句吗?”我阴着脸问。
“他看到你的毛碟子,你看到他的套套,你俩这不是扯平了吗?”老唐又架起那副玩世不恭的语气,看到我脸色不善,忙又堆起笑,“好了好了,人家看过的女人比你看过的片子还多,早就见怪不怪了,你至于吗?”
这话貌似有点安慰的疗效,就算自欺欺人我也信了,又改口问他:“你怎么知道他看过多少女人?说不定他喜欢的是男人呢,你不是说都没有他的花边新闻吗。”
老唐来了个急刹,终于在超线前停住:“你这想像力,也太惊世骇俗了。他只是藏得深罢了,以前听说还和电视台一主持人订过婚,我们听到消息时候他们都掰了。”
“那也有可能是形婚,说不定因为和其他男人掰了,你记不记得他以前跟向游还有一腿?”
“就亲个嘴就有一腿的话,好像他还亲过你吧?”
我打了个干哈哈,岔开了话题。做这个推论还有一个事实依据,四年前我跟他喝醉了同床共榻一整夜,居然什么越界情况都没发生。用了“居然”并不是我期待有什么情况,而是这居然不符合酒后乱性的寻常烂俗套路,好歹四年前我也是一妙龄女青年,这说明这要不他就是gay,要不就是ED。但不管他属于哪种,我无疑还是幸运的。
但显然老唐不这么认为,他以自己万年直男的取向做担保,丁煜绝对是同类,而我这种净把人家想弯了的,不过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补偿心理,以为说服自己对方是基佬自己就可以断了念想。
我觉得老唐实在说太绝对扯太远了。丁煜是直是弯都轮不到我上阵指挥,我对他也没什么念想可断的,于是问了点比较实际性的问题:“那盒套套是什么型号的?”
“你去试试不就知道了,实践出真知。”
问完我就后悔了,老唐这种为宋宋27年都守身如玉的大男孩怎么可能懂得型号,啊哈哈。
回到家卸下行李,老唐趁闲把碟子偷偷送到他大侄子手上,这速度让快递都汗颜。我们再稍事休息后,又赶往老爹的酒店。
老爹的啤酒肚又大了一圈,已经堪比足月的孕妇,瘦小精悍的荣阿姨在一旁笑眯眯,弟弟已经从小不点长成了小圆球,倒也可爱。相反,姨父姨妈身材几十年如一日没有走形,人也依旧精神矍铄,几个人略微寒暄一番后纷纷进入包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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