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周的手机响了一声短信提示音,他读完之后抬头看着我,“还有比这更长的战线呢。时间到了,阿昀,我想带你去见一个人。”
“谁?”
“陶子羽。”
我感觉到胸口剧烈地起伏,“你怎么知道她在哪里?啊,不对,你怎么知道她还活着?”
小周苦笑,“我知道的途径和你的差不多。这事有点复杂,你先告诉我想不想见?”
我毫不犹豫点点头,小周发动车子往陶子羽家的方向赶去。
“对了,我妈妈的事……能帮我保密吗?”
“嗯。”我轻声应了他。
穿过败旧的楼梯来到陶子羽家门口,已翻新的房子已看不出当年火灾中被烧烤的模样。
“我们需要敲门吗?”我问小周。
“不用,她很快就会出来了。”小周示意我随他一起站到上楼的楼梯处。
静等了十来分钟,果然听到咔的一声开门声,一道并不陌生的女声传来,“爸爸,那我先走了,改天再来看你。”
女人身子刚探出门外,发现我们时神色一僵,随即又淡定自若地拉上了门。
“付昀,好久不见啊。”对方仍是温婉一笑,“还有周同学也是,这么多年了还是护花使者的角色啊,啊,不对,听说您都已经离婚了呢……真不好意思。”
小周不跟她一般见识,我应她:“真是好久不见,我该叫你陶子羽呢,还是温慧呢?”
“也许不久的将来你得称我一声‘丁夫人’。”温慧双手抱臂,嘴角上扬,笑得甚是陶醉和自得。
“是吗?但我建议你先去地摊找算命先生改名换姓,听说,‘温’和‘煜’可是水火不容哟。”我假装讶然。
“哟,老同学,哪有多年不见就净讲些鬼话挤兑人呢?真是一点也不客气,不过,看在前女友的日子过得那么难堪的份上,我就不跟你多计较了。”
她心里的台词也许很简单:闭上你丫的乌鸦嘴!
“是呀,我应该给你赔罪才是,把这么多年来欠你的白菊花都一齐送回来给你。啊,不对,我忘了,花店里的白菊花都被你买光送给我了。”我故作遗憾道,“不过我可以送给你干花,保证你一年四季一连几十年都能看常开不败的白菊花。”
她皮笑肉不笑,说:“没想到,多年不见,你嘴皮子倒变厉害了。”
“一般般,这都是丁煜把我给操练出来的。”我捋了捋耳边的发,这个样子一定很羞赧。
她冷笑一声,“徒逞口舌之利,难成大器。难怪你这么多年了还一事无成,还是个小小的助理。”
“被你说对了,真不好意思。”我乱笑了几声,连我自己都觉得毛骨悚然,“当然不能像温经理您一样成大气,这么多年被人当空气,吸进肚子当个屁放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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