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官波举杯向大家敬酒的时候,却轮到我惊慌失措起来,我清楚的看到官波执杯的右手缺了一根小手指。我顿时觉得一股作呕的感觉涌上心头,并非因为看到了残缺,而是想到了以前的一件事。
待官波和冯书颖走后,我拽了拽丁煜的袖子,“官波的右手……”
“我知道。”他回答的却不是“我也看见了”,叫人一听就知道他了解背后隐情,“当初就是他把付晓骗到莲花医院,付晓的同学描述的特征就是缺了一根手指。”
“还有。”他继续说,“官波是温慧的党羽,温慧让官波接近冯书颖,从而以这种方式套牢了副市长。官波和孙——”
“好了,你别说了。”我打断了他,不知是孕吐还是心理原因,此时此刻听着温慧的这些阴谋诡计觉得甚是胸闷。也终于明白了丁煜先前有意瞒着我,如果可能,谁也不想听到这些阴险狡诈的事而坏了心情。
“我去一下洗手间。”我起身欲离开。
“我陪你去。”
他屁股刚离开椅子,我一把摁住他的肩头将他压下去,“那是女厕所,你人生地不熟,我自己去行了。”
丁煜无奈笑笑,“十分钟不回来我可要冲进去找你了啊。”
“别小题大做。”我丢下一句话便走了。
事毕在盥洗台边洗手,又用冷水轻轻拍打了一下双颊,试图平息运转混乱的脑袋,看着镜子中脸色略微苍白的自己,此时此刻才深刻体会到逃避和无知有时也不失为一种幸福。
这时镜子里洗手间的门被推开,闪进来一个人。一种诡异的感觉划过心头,我以为是我自己开门走进来,那人剪了几乎和我一模一样的短发,虽然没有和我撞衫,却也类似我平时的穿衣风格。尤其看清楚那张脸之后,一种被山寨的感觉油然而生,我不由得头皮发麻。
难怪我们刚才没有在大厅里找到温慧,她竟然剪短了头发,转变了风格,与之前简直天差地别,如果她是背对着我们,也难怪会认不出。
“听说你们要结婚了,恭喜你了,付昀。”温慧含笑款款走到我身边的水龙头,俯身慢吞吞地——与其说是洗手,不如说更像在百无聊赖地玩水。
“抢了你的头衔,真不好意思。”我对着镜子里的她笑笑,“不过这都要感谢温经理有心相赠的那套房产。”
温慧关停了水龙头,手指慢悠悠弹了弹手上的水,转过身来看着我,脸上的笑带着一抹狠戾,“付昀,你可知道哪里是摄像头拍不到的地方?”
我心中一惊,还未反应过来,后腰便吃了一掌,一股狠劲将我推向了盥洗台。当时我依然保持着面对盥洗台的姿势,这一股强劲下来,小腹刚好狠狠地撞到了盥洗台。
“啊……”眼前掠过短暂的黑暗,我吃痛地捂着小腹弯下了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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